“最近都安分一些,我感覺眼皮直跳,好像有什麼大禍來臨一樣,而且今晚的事情陛下竟然沒有喚我,這就有些莫名了。”
“明相是在擔心什麼?”
“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咱們那位陛下心思深著呢,無人可猜透他在想什麼,即便是我也僅僅是看到一點。”
“請明相示下,”幾位大臣互相望了一眼,起身均是向著明相一拜,
“哎,我也是猜的,隻給你們一句忠告,沒有坐上那把椅子之前,所有事情都未可定。”
眾臣一震,神色有的直接難看了起來。
“好了,很晚了,趕緊回去吧,時間太久想必某些人又有意見了。”
回到自己書房,明相盯著桌子上一言不發,如果說這天下還有一個人了解景帝,那必定是他,能在這位心思深沉的帝王下混到這個位置又豈是凡人?
他在太子的名字上直接打了個叉,然後望著剩下的皇子名字陷入了深思,隨後在一旁寫下了仙凰的名字,又想了一下寫下了江影的名字。
甚至直接給江影的名字上麵畫了一個圈。
除了相府,天街之上的親王府也不平靜,謀士們進進出出收集著各方的消息,本就是大陸焦點的大景,內部突然也混亂了起來。
這一夜注定失眠,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外如是。
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花影樓外王虎他們焦急的等了一夜,這番景象在一大早就被過往人群收入眼中。
夜宿青樓的恩客們紛紛走出青樓,皆是對著他們這一群人投來憐憫的眼神,
“我是服了這位駙馬爺,他在裡麵跟姑娘滾床單,護衛們在外喝冷風,踏馬的真是個人才,絕了。”
“可不咋的,睡個青樓還有這麼多護衛守著,咱們陛下怎麼想的?”
“噓聲,不要妄言,有他好看的一天,彆看現在睡的香,總有一天拉青丹。”
“兄弟大才,不過咱們這位駙馬的狗屎運真的強大,仙凰公主啊,做夢都不敢奢望的人竟然被他得到,可他還不珍惜,天殺的。”
“看,駙馬出來了,咦?怎麼帶麵具了,是沒臉見人嗎?”
花影樓前紛紛側目看著從花影樓出來的江影,眼光裡充滿了新奇。隻因為江影戴了個半臉麵具。
“老天有眼,這廢物終於知道什麼叫沒臉見人了。”有人喊道。
就連王虎他們都是臉皮抽搐,這駙馬爺又搞什麼?
“駙馬,您這是?”王虎指著他臉疑問,
“彆提了,昨晚玩的太瘋,受了點傷,不用在意。”
江影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鎮住了場子,
“駙馬腰子真好”王虎尷尬的回道。
“廢物果然還是廢物,粗鄙。”
一名公子哥鄙視。
“踏馬的,都是睡女人,怎麼?你睡就是高雅,我睡就是粗鄙?你是傻逼嗎?”
江影對自己這點名聲本就不在意,但是這句話實在有點氣憤,這兩天被各種嫌棄,現在逛個青樓你也要分個三六九等?
“滾蛋,”王虎直接威脅。
看著人多勢眾的江影,圍觀的人才散去,走時候還不忘送了個鄙視的手勢。
“我這個暴脾氣,”江影就要上去打人,趕忙被王虎攔了下來。
“駙馬,息怒,犯不著。”
“記住這個人,下一次見麵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