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世界開始!
在這裡能看到船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唐柏意念所控,渡小舟便轉了方向,朝著船的方向飛去。離得近了,發現這船船身足有二十三四丈長,但船體卻是破壞了不少仿佛經過了巨大的風浪洗禮,死裡逃生一般。
這無可厚非,他能進入這海獸的體內,亦是九死一生;想來這船上的主人,能夠活下來也不容易。
兩者離得近了;唐柏便看到遠處的船摟上,端坐著一個極發帥氣的男子。
這男子白衣黑發,衣發飄逸,不紮不束,於風中飄拂,襯著身影,無拘瀟灑,初見之下,便讓人生出好感。
男子也看到渡神小舟,他站起身來,開口問道“船上的道友,與此相遇,若是不兼,可否過來一會;船上還有其他道友,說不得道還有相識之人。”
男子聲音低沉厚重,很有磁性;聲音不大,卻聚而不散。
須臾,般樓之中走出數十人來,男男女女、高矮胖瘦皆有,一個個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眾人一愣,他們沒想到這船上竟有這麼修士。
“唐柏!燕菲菲!”
船頭之上,突然有人叫喚著兩人的名子。
眾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個俊俏的年青男子在向他們招手。
公孫無我!
他們在這裡竟然看到了公孫無我。
唐柏回頭看向身後的三個女了,道“我們下去瞧瞧?”
三女皆是點了點頭,而後飛身而起,落在了大船之上。
唐柏意念一動,渡神小舟瞬間縮小,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了,也不知被唐柏收進了什麼地方。而後他身如電閃,落在了三女身旁。
這時,有人認出了唐柏與素琴仙子等人的身份,有的叫著‘唐宗主’,有的叫著素琴仙子。
唐柏朝著四周的人微微點頭,而後道“在下唐柏,見過各位道友。”
眾人說過一些客套話,便又相繼進入了船樓中。
與此同時,船樓上的帥氣男子從船樓躍下,落在了唐柏身邊,抱拳道“在下陳安平,見過唐宗主。”
唐柏道“見過陳道友,陳道友極為麵生,不知歸屬哪門哪派?”
陳安平道“在下一介散修,無門無派,讓唐宗主見笑了。”
唐柏搖了搖頭,道“若是我未看錯,陳道友已築就道基,天門之中,能與之相比的人少之又少。”
此時公孫無我走了過來,與他同來的還有一位瘦弱的男子,細眉大眼,瓊鼻秀嘴,這是明顯的男生女相。
公孫無我叫了唐柏、菲菲、素琴仙子,彩鳳仙子,而後又朝陳安平點了點頭,叫了聲‘安平兄’。
陳安平道“冬秀兄,無我兄,即然你們與唐宗主等人相熟熟,那你們先聊。”說完,他又看向唐柏,道“俗話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千百年時間對於修者來說不算什麼,但相遇即是緣份;即然有同船之緣,於這海淵獸體內,若有危險,還望唐柏與各位仙子同舟共濟。”
唐柏道“這是自然!”
陳安平道“即然如此,我便不打攏你們敘舊了。”說完,又如俗世江湖中人一般,抱了抱拳,身形一閃,眨眼之間,已到了船樓之上。
公孫無我看向眾人道“我知道你們遲早會來此地的。”
眾人聞言,不由一愣,這‘遲早’兩字,卻是讓他們廢解,他們一路前行,皆是毫無目的,進入這巨獸體內,亦是機緣巧合,危機層層;怎麼聽公孫無我的意思,這巨獸體內似乎另有乾坤。
唐柏道“公孫兄,此話是何意思?”
公孫無道“你們不知道海淵獸?”
唐柏道“海淵獸是否是苦海中那巨大無比的海獸?”
公孫無我點點頭,而後又道“那你們也不知到天路了?”
唐柏搖了搖頭。
徐彩鳳道“你說的天路,可是那通往另一界的仙路?”
公孫無我身邊那位叫冬秀的男子道“自然如此,天門被乾坤大陣封印,無大道法則,被稱之為囚籠之地。”
公孫無我這才發應過來,道“唐柏,我忘記為你介紹了,這一位是蘇冬秀,是玄冥教的地教主。”
唐柏根本不知道什麼玄冥教,但他知道,天門雖有一教三派四門之說,但除此之處,還有許多不同教派的,隻是那些教派沒有一教三派四門那般傳承久遠,實力深厚有罷了。
唐柏朝功冬秀點了點頭,而後道“久仰,久仰。”
燕菲菲最看不得唐柏這般虛偽的模樣,開口道“久仰個屁。”
唐柏略有些尷尬,看向蘇冬雲道“菲菲心直中快,冬雲道友還請見諒。”
燕菲菲白了唐柏一眼,卻未再斥唐柏麵子,而是看向公孫無我道“你說的天路到底與這第海微淵獸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