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小月還是在自己的指尖凝聚著一絲妖力,衝著雲纓天靈蓋的地方就是狠狠一拍。
巨大的力量貫穿了雲纓的身體,任督二脈再度被打空。
噗呲一聲,雲纓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將雪白的床單染上一片猩紅。
看著再度睜眼的雲鷹,金劍的臉上寫滿了欣喜,他忙不迭的抽到了雲纓的身邊。
“瑛娘,瑛娘你還好嗎?現在身體怎麼樣?還難不難受?”
“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去倒杯水!”
看著在自己麵前不停忙活的金劍,雲纓的眼裡閃過一抹茫然,她困惑的看向前方。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我這是已經到達了陰曹地府嗎?可是,為何這陰曹地府的模樣和之前囚禁我的房間如此相像?”
小心翼翼的端來一杯水,金劍動作輕柔的,將茶杯放在雲纓的嘴邊,一點點的灌進她的胃裡。
一杯茶下肚,雲纓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打量著周圍熟悉的陳設,她的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看著眼前的金劍,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夫君……哦不,金公子,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聽著那疏離的稱呼,金劍的眼眸逐漸暗淡下去,他略微躊躇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
“額……我出現在這裡,大概是為了看你……現在過得怎麼樣?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嘎嘎嘎……
隨著金劍的這句話吐出,法玄明顯感覺到,空中仿佛有幾隻烏鴉飛過,他整個人都無語死了。
就他們倆這種彆扭勁兒,他們當初是如何想出私奔這種招數的?
“咳咳!雲纓夫人!”
清了清嗓子,法玄注視著雲纓,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金劍和貧僧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從雲櫻夫人的嘴裡得到一個答案。”
“當年之事,究竟是雲纓夫人刻意之舉還是無心之失?亦或者說,曾經的濃情蜜意究竟是真情實感還是虛情假意?”
“金公子想要這個答案,請你如實告知。”
此話一出,金劍頓時慌了,他連忙伸出手,想要捂住法玄的嘴,整個人驚慌不已。
“大師!大師你不要亂說啊,大師!”
“當年之事,我一點都沒有計較,隻要是瑛娘,他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心裡從來沒有半分怨言……”
“當年之事,確實是妾身故意的。”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死的寂靜,金劍的身影頓時僵硬的和塊木頭似的。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瑛娘,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難道你忘記我們當時在月老樹下所說的誓言了嗎?”
“你想要我的內丹,我給你便是,這種東西我根本就不在乎的,我……我隻是想聽到你說一句實話。”
雲纓的表情非常的冷,她滿臉淡漠的注視著金劍。
“你還不明白嗎?妾身現在說的就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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