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王氏一件宋阮阮過來,還換了一身好衣裳,眼中怒火就忍不住燃燒。
就是因為這個小賤人,自己才失手把阮氏推倒在地!
“你個小賤人,不是與人私奔了嗎?居然還有人回來,簡直是丟了我老宋家的臉!”
說著還不解氣,一巴掌就朝宋阮阮的臉上揮來。
後麵的其中一個衙役見狀,立馬揮手擋住了王氏的手掌,一個猛力將王氏推到在地。
王氏的怒容和驚訝交織,臉上色彩變幻,隻能愣愣的看著其中一個衙役。
“老婆子,還不滾回來!”
宋三河沉聲喝道,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孫女居然帶衙役來撐腰,看來是他失算了。
他心中也覺得宋阮阮隨了阮氏,昨夜未歸就是私奔,如今人雖好好回來了,但到底還是德行有虧。
這個孫女,不要也罷。
衙役一出手,宋家眾人臉色都各不相同。
宋清辭不明白,她以為必死無疑的局麵,宋阮阮居然能差動衙役,難道昨天發生了什麼自己的不知道的事情?
花氏則是高興,為自己的眼光好感到高興,她就知道宋阮阮不是那種人。
宋阮阮沒有理會他們的心思,隻是問道文書先生。
“先生,根據我朝律法,婆婆想殺兒媳未遂,應該判處什麼刑法?”
“根據我朝律法第三十二條,殺人未遂者,打二十大板,罰服徭役五年!”
磋磨和要命是兩碼事,雖然自古婆媳就不對付,但直接要命的,饒是文書先生見多識廣,也不禁咂舌。
“你胡說些什麼,是那賤人自己沒站穩才摔倒的,我才沒有殺她!”
王氏身子一抖,失聲尖叫,這種罪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認下的。
“宋阮阮,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麵前的可是你祖母,你要讓你奶奶去服徭役嗎?不賢不肖的孽障!”
宋三河怒氣衝衝道,早知道自己養了一個白眼狼,當初就該聽老婆子的把她淹死算了。
宋阮阮眼中蓄滿冷意,諷刺一笑,涼涼道。
“那按照爺爺的意思,我娘親現在危在旦夕,而罪魁禍首就因為是奶奶,所以就要選擇不追究?”
“孝道至上,所以就可以把人命踩在地上,毫無顧忌嗎?她今天能對我娘親下次毒手,明天就能對我這樣。”
“就因為孝道至上,所以我和我娘親發生三長兩短也是活該嗎?”
宋阮阮聲聲質問,宋三河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你奶奶也說了,隻是你娘親沒站穩所以才倒在地上發生意外,你口口聲聲把殺人的帽子扣在你奶奶頭上又是什麼道理?”
“對!你這個賤人,畜牲,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就不應該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這麼大,最後居然來要我命!天爺呀,不公啊……”
王氏立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儼然麵前的宋阮阮就是現代中山狼。
宋阮阮隻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然後看向文書先生。
“先生,您說呢?”
“家人犯事,隱瞞不報者,視為同罪!”
宋阮阮冷笑的看著宋三河。
“爺爺,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就算我想不追究,可這件事文書先生已經知道,那麼縣太爺也會知道,你覺得還能逃的過縣太爺?”
宋三河臉色更黑了,要是縣太爺知道,就算是求到趙家麵前也不一定能擺平。
王氏的哭嚎聲戛然而止,難道這次自己真的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