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心疼的看著宋阮阮,真不明白,自己女兒怎麼就命運多舛,婚姻不順。
想到外麵的風言風語,阮氏也不願和宋阮阮多說什麼,隻能扯出一個笑容,示意自己沒事。
可這事就算阮氏想瞞,也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大嘴巴。
“宋阮阮,你沒出去呢?沒出去也好,那些婆子嘴碎的很,居然說你上次被擄走之後就失了清白身,真是無稽之談。”
時南從外麵,也是一臉憤憤不平。
宋阮阮無語望天,這人哪,還是不能閒,一閒下來就容易生事。
可她並不在意這些,甚至還笑出了聲,惹的旁人都以為宋阮阮是受刺激傻了。
她並不覺得這些傳言能為自己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在他們還在興奮八卦的時候,她賺的盆滿缽滿,那才好玩呢。
宋阮阮現在一心隻想著如何把業績快速提高。
是夜,山上木屋。
屋子黑漆漆的,沒有點燈,月亮躲在厚厚的雲層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是漆黑一片。
韓承離站在窗前,看著遠方的景色,突然空蕩蕩的屋子憑空出現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恭敬回道。
“回主子,我們跟著定威將軍一直到達豐川縣,隨後進了一家青樓,看樣子,應該是和二皇子的人碰麵。”
韓承離饒有趣味的把玩著手中的荷包,這是上次他強烈要求宋阮阮給他做的,陣線歪歪扭扭,就是一個慘不忍睹。
“沒想到啊,定威將軍居然是二皇子的人,這件事,怕是皇上也不知道吧?”
黑衣低著頭,沒有說話,仿佛不存在一般。
“把這個消息立馬傳給皇上,還有,查一下是誰在暗中散步謠言,誹謗阮阮的名聲。”
前一句黑衣人還能理解,下一句黑衣人就感覺腦袋轉不過彎來了,不過他們訓練就是以服從為天職。
“是!”
說完又是一閃,仿佛剛剛的人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第二天出完攤,宋阮阮便馬不停蹄的立刻趕了回來,拉著時南給自己做了一堆大小相等的木牌和一塊更大點的牌子,又雕刻上昨晚宋阮阮設計出來的圖案,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花子看宋阮阮抱著一堆木牌,連忙上前幫她分擔一些。
“阮阮,你做這麼多木牌做什麼?”
宋阮阮笑嘻嘻的,“花子姐,你不是一直想去外麵看看嗎,我聘你當我的主管,這樣你就可以經常看外麵的世界,還能賺錢。”
這個時代的女性,並不都想宋阮阮和宋清辭一樣,有事沒事都可以上街,倒不是風俗所致,而是一個字,窮,去不起。
花子莫名的看著宋阮阮,伸手往她的額頭探了探,還好,溫度正常。
雖然她很心動,但她始終認為,宋阮阮做的隻是小本生意,自己去幫忙還行,哪有要工錢的。
“你我談錢豈不是生分了,你要是忙不過來,隻管叫我幫忙就行,哪有要你開工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