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伺候了嗎?”白月蘭有點失落的問。
丁絨“不要。師父讓我獨立。”
白月蘭“我可以幫你梳頭。”
丁絨“馬尾辮就很好了,簡單易梳。”
白月蘭“你的衣衫有時候沒有弄好。”
丁絨“我自己會留意的。多穿幾次就會了。”不過,古裝穿起來真是繁瑣,遠沒有時裝那樣一套上就好的方便。
“……”
“……”
白月蘭“明天就要出發了,要我幫你整理行李嗎?”
丁絨“我自己能整理。拜托你彆來騷擾我了!”
白月蘭垂下頭,默默的回房,沒留意一頭撞到一個溫暖的懷裡。
葉之扶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低迷的表情,問“小師妹,你怎麼了?丁絨又欺負你了?”
“沒有……”白月蘭沮喪的說“她躲我都來不及,更彆說欺負我了。”
躲白月蘭?這還真不像丁絨的性格。葉之疑惑的看著丁絨關閉的房門。
第二天一早,北島的大殿前,歐陽文康帶著葉之、向南正看著三個少年。師父上前,在每個少年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說“彆冒進,安全第一。”
手,很溫暖,丁絨想。
在原書裡,歐陽文康是個好師父,雖然在原版丁絨欺負白月蘭時經常嚴厲責備丁絨,也是基於對徒弟的公平和真心的。可惜死得早,原著中似乎隱約的提到他是被丁絨害死的。他死後,丁絨和佟羽陽沒了長輩管束,開始更快的走向歧途。
向南也走上前去,遞給少年一人一把匕首,道“防身!”
司徒文康轉頭,露出質疑的表情。
“沒有特殊設計,真的就是普通匕首,我保證!”向南的胖臉皺起來,像一個乾柿餅。
司馬文康點點頭。
向南小聲嘟囔“明明師父自己也在偷偷幫忙,連法寶都借出去了。”
“你說什麼?”司馬文康狀似生氣的說。
向南連忙縮起了脖子。
三個少年都笑了。
好像少了個人,白月蘭問“三師兄呢?”
葉之道“他從不主動出現在人多的地方。”
丁絨也說“好像除了吃飯,真的沒有見過三師兄。”
向南小聲說“他白天睡覺,所以午飯經常都沒吃,他是晚上修行。”
“你們再聊下去,都要天黑了。”司馬文康有些無奈的催促,“四個人,怎麼出島?”
葉之答道“禦劍吧。近來海上霧氣重,不容易被漁民看見。”
“四個人,你的劍站不下。”向南提醒。
“所以我從你屋裡找了把最大的劍。”葉之微笑著對師弟說。
又動我的東西!二師兄,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向南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