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蘭:“還有就是……”
“另外是什麼時候?她的原話。”
白月蘭搖頭:“原話……不能說,真的不能說。”五師姐的原話是,即使他長得再醜、即使他是個大妖魔,隻要他在危急的時刻站在你身前,永遠站在你的身邊,他就是最好看的。但是師姐說的這個妖啊魔啊,還是不能和二師兄說的,二師兄太正了。
她不知道,太正了的二師兄已經想歪了。為何不能說?莫非是說的“那個”時候?
葉之惱起來,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女子,外麵的那個世界可沒劇中的世界這麼純潔,指不定這丫頭在小學中學就已經一堆男朋友了!這時的葉之,早忘記了丁絨初見他時的生澀了。
唉,她自己不來,卻讓白月蘭來,他能讓白月蘭帶什麼話嗎?
打發走了白月蘭,葉之心裡更悶了。
白月蘭進了房間,點了燈,才發現丁絨雖然躺在床上,但是沒睡,一直瞅著她。
坐到了床上,白月蘭邊脫外衫,邊問:“師姐不是累了,說要睡覺嗎?”
“躺在這裡又睡不著了。”丁絨躺回去,小聲問:“你去了挺久啊?”以為白月蘭隻是去傳一句話話,沒想到去了好幾盞茶的功夫,他們有那麼多話可聊嗎?大半夜的,聊什麼天呢!
“是啊,說了一會兒話。”白月蘭也在丁絨身邊躺下,接著說,“二師兄願意教你法術,多好啊,我還求之不得呢。師姐,二師兄說,讓你修行更用心些。”
“嗯。”丁絨敷衍應了一句。“這麼長時間,不止說這一句吧?”
“師兄問了你的鐲子的事。”
“鐲子?怎麼問這個?”
“師姐你在宮裡說是仰慕的人送你的,所以二師兄在問。我想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就告訴他了。這可以說的吧?”
“這有什麼說不得的。真是師父給我的。”丁絨懶洋洋的回答。
“是啊,不解釋的話,師兄要誤會你和易公子了。我看他對易公子,似乎有意見。”
“易梓末?”丁絨心頭一亮,慵懶的表情一斂。原來,他是在吃醋?難怪不許她收易梓末的禮物。
白月蘭有些疑惑的嘟囔:“後來也不知怎麼了,我看二師兄越來越不高興了,和我也不想說話了。我趕緊走了,省得招他厭。”說完,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
真是吃醋?哈哈,丁絨卻愈發睡不著了。看來,他沒和白月蘭說太多,那他要說的內容是不能讓小白傳話的,難道是外麵的事?算他沒被小白的美色所迷,還記得她丁絨和他才是一國的。
翻來覆去半宿,丁絨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