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看著這兩句話愣了有一會兒,隨後對著陳厚問道。
他不相信,這兩句話是麵前這個小子寫出來的東西,但是他又實在是沒在彆的地方看過。
所以這才問道…
不過這老頭覺得,這個詞,理因不是前人所寫,要不然如此意境的花,以他的閱讀量沒可能不知道。
“哦,這是…”
陳厚聞言就隨口答道,可是但就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來,這個世界的曆史,稍稍微微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
大概率,這個世界沒有蓮說,那麼說出來就不太合適了,所以他及時的閉嘴了。
“我是帝都大學文學係的新生…”
陳厚這家夥想了想,隨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沒撒謊,可是他同樣的將老頭兒的思想引到了一個可能會誤會的地方去。
讓彆人誤會,和自己說這是兩碼事。
一個是自己的錯兒,一個是彆人的錯兒,這高下立判。
“哦…這兩句話原來是小友自己寫的,老頭子眼拙了。
小友,這梳妝盒我做主送給你了,還有梳妝盒古董的事包在我上了。
小老兒的家中彆的不多,就這古董的梳妝盒那是不少,原本都為老一輩傳下來的東西,不能擅動。
可是以小友的才華和心,老頭子做主,也送一個給小友。”
老頭子名叫,柳全兒,家傳極其長,往上記錄在冊有據可查的先祖可以追蹤到五百年前明朝中後期的時候。
他的祖上就是做木匠活計的,有據可查的第一任祖先,木匠手藝就是當時的頂尖水平。
柳家的木匠活,在當時的帝都,可是非常之出名,後來就被皇家看上,做了宮廷供奉。
被定了一個木匠戶,子孫後代傳承做木匠,然後因為第三任祖先的梳妝盒被明朝的一個皇後看上,後就以梳妝盒為主要產品,集中攻略。
一開始是皇後,後來是嬪妃,然後以此為根基,掙下了可傳多少世的家業和手藝。
一直流傳到現在…
這個世界還有明朝,雖然曆史跑偏了沒錯兒,可是你也不能懷疑,脫韁的野馬也會有暫時回歸的一刻。
“哦…”
陳厚聞言很詫異,他知道這老頭兒沒撒謊,所以他就更加詫異了。
家傳的梳妝盒,而且聽這話還不少。
要知道,家傳的東西如果是古董的話,那麼這一家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存在了呀。
直係親屬從未斷絕,要知道從古時候到現在,得多少次的戰爭啊,愣是沒有毀掉這個家族。
不得不說這個老頭的祖輩人,全都是歐皇,運氣這哪兒是好啊,簡直就是爆棚。
“放心,老頭子不騙人…”
老頭以為陳厚懷疑他,認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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