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著來就得病啊!
因此,在柳家老宅這裡很多都是老人,一乾好多年。
而事實上,這也從反麵說明,柳全兒這老頭,識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這許多年,這裡就沒有出過問題…
“大哥,你這可以啊,都叫你老爺。”
陳厚看著彆的感覺沒有,就覺得歎為觀止。
不過,他又覺得很合理…
稱呼老板的稱謂是什麼很重要麼,老板是叫,老爺是叫,其實都一個樣子。
你如果能叫上老板爸爸,那說明你脫離公司裡打工階層小透明的子也就不遠了。
這樣,不知道多少人心裡頭開心著呢。
“嗨,叫習慣了,都是老人了…”
柳全兒不以為意,他不在乎這東西,怎麼叫都是一個習慣成自然的事。
“走吧…”
柳全不再多說什麼,揮揮手,對著陳厚道。
老宅這裡,柳全的家人們都不住在這裡了,平時的時候和倉庫的作用差不多。
那這個梳妝盒,或者是什麼比較珍惜的木料,都存放在這裡。
“好嘞…”
陳厚走上前去,稍稍微微落後老頭一步。
這是尊重…
其實陳厚這家夥和柳全兒都結拜了,並肩走其實也沒有什麼。
可是從心裡感官,或者給人的感受上,稍微落後一點兒,給老人的感覺或多或少會有點兒好的緒。
而柳全兒也沒在意這個問題…
他這個沒在意,說他是心真大也算是可以,不過最大的原因卻應該是老頭習慣了。
他平常走路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會落後他半步一步的,時間一長,就習慣成自然了。
所以,他才會對這個東西無感。
吱呀…
柳全兒帶著陳厚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房門前,門自然是木質的,可是裝上了密碼鎖。
柳全兒知道密碼,輸入然後推門而入。
門推開後沒有灰塵,沒有一點兒這裡長時間沒有人進的感覺,顯然是這裡打掃的人很儘職儘責。
“來,隨便選,不過隻能一個啊。”
柳全兒沒有深入,在門口那裡把房間裡麵的燈光打開,然後靠在門邊兒,對著陳厚道。
這裡是他家的…
這裡的所有一切,柳全兒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所以他的表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陳厚就不一樣了…
他這是被震撼了,這屋子裡麵,全都是梳妝盒,全部都是,而且按照年份擺放整齊,又或者這梳妝盒不是收藏,是柳家那個先祖做的,也分門彆類擺放好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梳妝盒博物館這種東西,那麼這裡一定是可以爭一爭最強。
“哇…老頭兒,你家祖上的命得多硬啊,這麼長時間了,這期間有多少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