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著來就得病啊!
秦黎看著在秦鶴年麵前,笑眯眯的陳厚,心裡頭就好像三伏天吃冰棍一樣的舒坦。
懟人這回事,雖然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甚至是有可能吃虧,可是麵對麵的讓對方下不來台這種事是真的舒坦。
這個世界上,活的不就是一個舒坦麼!
“小子哎,你有種…”
秦鶴年臉上麵青一塊,紫一塊,最後突然笑了起來,隻不過有點兒咬牙切齒也就是了。
陳厚聞言低了低頭,看向秦鶴年的襠下,一臉的詫異,“你沒有?”
“哈哈哈!”秦鶴年怒極反笑,“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我師傅,陳厚…”
陳厚沒說話,秦黎直接上前,把秦鶴年往邊上撥了撥。
“陳厚,是吧,我記住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咱們有的是時間玩兒…”
秦鶴年心裡頭有點兒吃驚,秦黎師傅這個名頭,可真是有點兒讓秦鶴年始料未及了。
關於秦雨涵要給秦黎找一個師傅的言論,五大家的圈子裡頭早就傳遍了。
可是一直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什麼風聲露出來。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挺棘手的小子,歲數不過二十左右,居然讓秦黎心甘情願的這麼喊師傅,他心裡頭已經暗暗警醒了。
隻不過,警醒是警醒的事兒,可是現如今的梁子是結下來了,而如同秦鶴年這樣的小人,心胸狹隘。
這梁子結下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這句話,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我不喜歡玩兒的…”陳厚搖了搖頭,陳厚的信條裡頭,來來回回互整的事情,跟小孩子過家家沒有區彆,“我隻喜歡逮住一個,然後徹底整死。”
“嗬嗬…你很狂嘛…”
秦鶴年眼睛突然有點閃爍了,對付小人,你委曲求全是沒有一丁點兒蛋用的。
你隻有麵對麵硬剛,這一條路可以行得通。
對付這種人,你硬他就軟…
“你看起來,倒是有點兒慫,沒有你的穿著那麼狂…”
陳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認認真真的評價。
呼…
秦鶴年被氣的夠嗆,整個人深呼吸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衝動,然後冷哼一聲,斜楞眼看了陳厚一下拂袖而去。
“師傅,你怎麼突然間想跟秦鶴年這麼對峙了?”
秦黎看著滿腔怒火離開的秦鶴年,心裡頭彆提多爽了。
隻不過爽是爽過了,接下來就是理應分析一波了,據秦黎觀察這個事兒,不像是陳厚能夠乾得出來的事情。
畢竟,自己的這個師傅,可是不會做這個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你不明白師傅我的苦心麼?”
陳厚看著秦鶴年走了,看著秦黎莫測高深的說。
“師傅,老徒弟愚鈍…”
秦黎知道這裡頭必定有原因,可是他一時之間想不通了。
“為師這是給你出氣呀,這個秦鶴年實在是太囂張,居然當著為師的麵這麼羞辱你。
為師自然是要維護你的…”
陳厚緊接著忽悠,他說的這個話,十成十的都是水分。
“師傅…”秦黎這個貨,這個感動啊,果然師傅對我最好了。
他的心裡頭,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世外高人的不牽扯凡世的因果,可是為了他居然動手了。
這是怎麼樣的愛啊!
秦黎想到這裡,差點兒沒哭出來,可是他死死忍住了,畢竟他不想讓師傅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想法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