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上了獵焰者,知會了納蘭漁後,林陽便開始安心地修煉了。
無儘山之中獲取到的元獸精血被煉化完畢後,林陽的天尊境體魄得到了大幅的穩固和提升。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主要在修煉《凝神觀瀑圖》,以及完善風行步。
在風刀峽的峽口附近,林陽以風行步對戰雲頂天宮的府靈境的圓臉女子,險些一舉將其拿下。
這讓林陽對風行步有了足夠的信心,也對體修的強大有了新的認識。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便是兩個月的時間過去。
寶利閣總部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他們請的三位七品丹師一直煉丹不輟,但是,他們不單沒有煉製出雙紋壽元丹來,兩個月的時間,連單紋壽元丹也沒見煉出幾枚來。
廉漢雄這兩個月裡在中州馬不停蹄地奔走,到處尋訪八品丹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八品丹師,但卻是連話都沒遞上兩句,就被對方直接拒絕,最後隻得灰溜溜地回到了神鼎城。
寶利閣總部的議事廳,廉福來,廉漢雄,納蘭景德和吳長海再次聚在了一起。
“各位,離著平山王給的期限已經隻剩下一個月不到,但雙紋壽元丹卻是八字沒有一撇,你們都拿拿主意。”廉福來轉目四顧,眼神中露著焦急。
廉漢雄心中有愧,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去看廉福來的眼睛。
“廉大長老,我和納蘭長老這幾日已經從中州各家分店調集了足夠多的靈草過來,在煉製壽元丹的靈草方麵,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儘管放心。”吳長海緩緩出聲。
“辛苦二位了。”
廉福來點了點頭,把目光看向了納蘭景德,“納蘭長老,你在我們寶利閣向來以謀算聞名,如今我們寶利閣遇上如此大的難題,你該出出主意了。”
“廉大長老,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先不要著急的,不準,閣中的三位七品丹師馬上就能將雙紋壽元丹給煉製出來呢。”
納蘭景德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楊林也不過是七品丹師,他能煉製出雙紋壽元丹來,我們請來的三位七品丹師也一定能煉製出來。
不過,我們可得吸取教訓,要對三位丹師少一點算計心,多一些信心。”
廉漢雄哪裡聽不出納蘭景德話中的挖苦之意,把臉一板,就欲開口反擊。
“好了,好了。納蘭長老,楊林之事,我承認,我們處理得不甚妥當,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幾個月,也該放下了,我們現在得想辦法解決我們寶利閣眼下的大難題。”
廉福來出聲了,提前阻斷了一場爭吵,又以征詢的目光看向了納蘭景德,“納蘭長老,閣中請來的這三位丹師十有八九是指望不上了,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希望你以大局為重,若是有什麼好辦法,趕緊說出來。”
納蘭景德環視了一遍場中眾人後,才緩緩出聲:“若說辦法,我倒是有一個,那便是去把楊林請回來。”
“納蘭景德,你這是什麼意思?”廉漢雄再也忍不住了,怒視著納蘭景德。
“現在隻剩下一個的時間不到,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將有把握將雙紋壽元丹給煉製出來的,目前我們能想到的隻有楊林。除了楊林,你還能指望誰?”
納蘭景德直視著廉漢雄,沉聲道:
“若是能將楊林再請過來,我們寶利閣不單能度過眼前的難關,日後在中州的地位也必定是扶搖直上。當然,再去請楊林,我們可能要丟掉幾分麵子。但在寶利閣的前途命運麵前,些許麵子又算得了什麼?”
議事廳內沉默了下來,半晌沒有人說話。
“納蘭長老,吳長老,我和漢雄那日已經把林陽得罪死了,我們去請楊林,估摸是請不來他的。此事,就隻能拜托二位了。”
廉福來朝著納蘭景德和吳長海拱了拱手。
納蘭景德長歎一口氣,道:“我和吳長老雖然沒有和楊丹師有正麵衝突,但那日,我們也在現場,卻沒有替他說一句話,他估摸對我們是心存不滿的。即便是我們去請,估摸也不一定能請動他。”
“納蘭長老,吳長老,你們去請,終歸還有幾分希望的。”廉福來繼續朝著納蘭景德和吳長海拱手。
納蘭景德把目光看向了吳長海。
“納蘭長老,你若是決定去,我也隻得陪你丟一次人了。”吳長海把手一攤,一臉的無奈之色。
“好吧,廉大長老,為了寶利閣的前途和命運,我就和吳長老走一遭,但成與不成,我們可打不了包票,隻能是儘力而為。”納蘭景德像是下定了莫大的決心。
“好,兩位長老能屈尊走一趟,我已經是千恩萬謝,哪裡敢有什麼要求?”廉福來的臉上立馬堆起了滿臉的笑容,繼續拱著手,“那就有勞兩位長老了,我和漢雄就在此處等待二位的好消息。”
“廉大長老,事不宜遲,那我和吳長老就先去準備準備,稍後便去寶利閣拜訪楊丹師。”納蘭景德把話說完,便與吳長海快步離開了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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