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刀對著我,是不想殺我?”
景清章的身子微微向前,離刀更加近了一些,夜景立馬丟掉了手裡頭的刀,刀掉在了雜物之間,呈立著的狀態。
“你特麼瘋了。”夜景一把甩開景清章的手,直接捏著她的下巴。“我隻是例行問一問你底細罷了,你特麼有什麼好緊張的。”
“是我緊張,還是你緊張?”
他盯著夜景那氣呼呼的雙眸,以及那不斷抖動的手。
“怎麼,難道你不是緊張,是得了帕金森?”
“我發現你這個人看上去溫柔儒雅,沒想到也是臭屌絲啊,你看我像是得帕金森,我看你倒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會兒手有力氣一會兒沒力氣的。”
“你!”景清章剛想繼續跟她吵,可是理智很快占據了他的大腦。
自己為什麼一遇到這個女人就會做出如此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呢,自己居然還會人身攻擊。
“我就說你羊癲瘋吧,剛剛還聊得火熱呢,現在又不說話了。”
“懶得理你。”景清章又將注意力放回了自己手上的書,原本自己還擔憂,這個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女人,在日後相處之中,自己會產生牽絆這等繁瑣之情,影響到自己做事的效率。
可是現在看來,這種擔憂,真是大可不必,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這等有辱斯文的女人。
“歪,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能不能聽我說話?”
夜景見這個家夥似乎沒有理會自己的欲望,沒有絲毫猶豫的拎住了他的耳朵。
景清章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她,她現在是在拎自己的耳朵嗎?
自己堂堂一個末世締造者,這麼多年來,世界格局背後運籌帷幄的人,居然被人拎著耳朵!
大膽,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一個急刹車便來襲。
景清章的身子向著原先刀的方向墜去,夜景說是遲,那是快,一把將男人的身子抱入懷裡,用手擋住那刀口。
“放開。”
景清章一把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女人,鑒於這個女人剛剛的送死行為,他已經沒有半點耐心了。
可是當他的眼神停在女人因疼痛而皺眉的臉時,心又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波瀾。
自己這麵對長在自己審美上女人不由自主心疼的本能,還真是令人頭疼。
他的眼神緩緩下移,直到看到她那隻染著鮮血的手,他才忽然明白過來。
“你是害怕我受傷才受傷的?”
這個女人也太奇怪了吧,她不是討厭他嗎?還對自己惡語相向,為什麼要保護自己。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誰說我不喜歡你啊。”夜景那直率的語氣,配上她因疼痛而變得惹人戀愛的表情,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你你莫非是?”景清章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一些女孩子為了吸引喜歡的男生注意,會主動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從而引起男生的興趣。
“哎呦,你不隻是羊癲瘋,你還是個結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