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血緣的情感豈能是你能說明的。”
寧家二叔的眼神忽然鎖定夜景那微微露出的鎖骨,視線往下滑,這女人的身材真實絕了,前凸後翹還痩,每一斤肉都長得恰到好處。
“你們先下去。”
身邊的人立馬懂了他的意思,紛紛走了下去。
夜景微微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那個向自己靠近的寧家二叔。
“夜景你彆閉眼啊,這個狗東西想扒你衣服。”
寧家二叔的手剛碰到夜景的襯衫,夜景便猛的睜開眼睛。
“3”
“什麼意思?”
夜景飛起一腳,對著他下麵便來了一拳,他疼的還沒叫喊出來,夜景一腳就塞刀了他的嘴裡。
另一隻腳挑起地上的刀,將刀向天空扔去。
一腳將寧家二叔踹飛。
腳尖一點朝著那刀的飛下的地方衝去,落下的刀劃破了綁著他手繩子,當然也滑坡了她手掌的表皮。
哎,都怪我這該死的東西,紮得太緊了。
寧家二叔剛準備爬起來,便看到已經站在自己眼前的夜景。
“該死的東西,刀還挺鋒利,勞資手破皮了。”
還沒等寧家二叔反應過來,夜景揮刀向著寧家二叔褲襠中的東西砍去。
手起刀落,d掉。
寧家二叔喊出從呱呱落地到目前為止最大的一聲慘叫。
手下們迅速衝了進來。
卻隻看到在地上疼的打滾的寧家二叔以及綁的非常完好的白小蓮。
哎,夜景呢。
忽然,最後的手下被人拍了拍肩膀。
“hi,在找我嗎?”
教育院的晚會辦得非常的盛大,可是作為慈善資助家的寧家二叔卻一直沒來。
本來今天他要作為代表,給他資助的三十個女童頒發獎狀的。
可是晚會都開始了一個小時了,他還沒有到。
教育院院長派人催過了好幾次,回來的人都說他不在自己的府邸上,不知去了哪裡。
萬般無奈之間,院長隻好自己親自上台頒獎,領取作為寧家二叔應有的‘豐功偉績’
“景教授,第一次來參加我們院的活動,會不會有不適應的地方啊。”陳晚秋捧著酒杯走到景教授的身邊,她今天特地吐了茉莉花香味的香水,站定之後,不時的撩撥自己的頭發,希望能讓教授察覺到她的魅力。
“沒有,沒想到你們會把校慶辦成慈善晚宴。”景教授被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逼得睜不開眼睛。
他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這個女人是夜景派過來勾引自己的。
如果她穿得不是這麼保守的話。
“我父親他這個人比較有善心,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辦慈善晚宴並且以此紀念為基地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所以參加的人穿著都比較肅穆。”陳晚秋心裡頭一陣懊悔,沒把自己那件凸顯身材的白色裙子穿出來。
今天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樣。
不由得將領子往兩邊拉扯了一點,好讓景教授看到自己魅力的鎖骨線條。
“這個活動是所有基地名流都要參加嗎?”那為什麼夜景沒來。
“我父親隻交他覺得值得交的朋友,並不是所有名流權貴都發,你知道的,我父親這個人清高的很。”
“我不知道。”
景清章的話,讓陳晚秋尬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忽然一抹紅衣出現在她的麵前。
“夜景,我沒邀請她啊?”
順著陳晚秋的話,景清章抬眸望去。
夜景穿的一襲紅色長裙,美麗的鎖骨線條即使不戴任何配飾,都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