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到後來越感覺不對啊,那孩子沒事,自己的人倒的倒傷的傷,他看到一個自己同夥好像腿真的打壞了,趕緊攔住鐘如一,不再讓他繼續往腿上打。
鐘如一反應快收回會出去的右手,左手抓住山前來的新人,一拖布杆兒打在了這個人的肩頭。
退伍兵抗擊打能力也挺強,沒倒下,鐘如一用腳踢了踢身邊人,看著對麵的退伍兵,退伍兵心裡一驚,這孩子這眼神好冷,好像殺人也不足為奇,自己當了三年兵,還隻是從連長的眼神中看到過一次這樣的眼神。
這時候領頭大哥晃晃悠悠站了起來,一臉憤恨的說道“明輝,宰了這個王八蛋!”
叫明輝的退伍兵,心裡露了怯,鐘如一不屑的衝他們笑了笑。
提著手裡的拖布杆兒連著那個領頭的一起揍了。
鐘如一打過癮了,儘管身上也受了傷,可是滿心的舒爽,開心的看著他們問道“明天還來不來啊,我等著你們啊,約啊。”說完從安然手裡拿過包,護送安然回家了。
“你”安然想問他身上的傷有沒有事。
“彆說話,沒事都彆說話。”鐘如一冷冷的來了句。
安然不敢說了,悄悄地跟著鐘如一回家了。
第二天並沒有人來找鐘如一的麻煩,可能以後都不會有了。這讓鐘如一好不沮喪,昨天特意準備了紅花油跌打損傷膏藥什麼的,連拖布杆兒昨天回家都緊急改裝了,還想著今天能再戰三百回合。
生活又要像原來那麼無趣了,真掃興?。
鐘如一百無聊賴的看著書,身後出現了個人影,鐘如一知道有人,也沒動,趴在桌子上裝死。
“你叫鐘如一。”榮佳琪試探的問了問。
鐘如一沒說話,當沒聽到。
“那個,能不能,那個,我請你吃飯啊?”榮佳琪接著說。
鐘如一還是一動不動。
“我叫榮佳琪,你”榮佳琪實在沒啥說的了。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個孬種啊?”鐘如一涼涼的來了句。
榮佳琪沉默著,不過沒走,還是站在那,快一米九的大男孩,臉上出現了孩子般的委屈。
鐘如一沒搭理他,上臉了還,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不過榮佳琪沒放棄,和鐘如一的後桌串了座,坐在了鐘如一的身後。鐘如一看著身後五大三粗的榮佳琪膩歪的咧著大嘴瞪了一眼榮佳琪。
榮佳琪笑了笑,陽光,通透,一點也不像小三兒家的孩子陰暗,晦澀,天天挨欺負不應該是這樣的吧,鐘如一才不理那些,放學送完了安然溜溜達達的回家了。
鐘慶祥看到鐘如一穿著破碎的校服皺了皺眉,這孩子怎麼不換件衣服呢,嗯,以後要多買點衣服,今天又傳來捷報,這個兒子認得不虧啊,好樣的!
鐘如一看鐘慶祥在家,也沒主動上前說話,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鐘慶祥摸了摸鼻子,也跟著吃起了晚飯。
“聽說,打架了啊?”鐘慶祥狀似經意的問了句。
“啊。”鐘如一加了口白菜,自顧自的吃自己的,像個鋸嘴的葫蘆。
“以後有人欺負你,彆手軟,咱們鐘家可不是好惹的。”鐘慶祥來了這一句。
鐘如一從小到大還真是都欺負彆人,齊老四從來都是扼殺齊自強的暴力基因,還是第一次有人鼓勵他打架,鐘如一新奇了一會兒,還是吃自己的飯,吃了三碗飯鐘如一沒什麼胃口了,不吃了,放下碗筷衝鐘慶祥點點頭去自己房間看書了,看到鐘慶祥心裡不太得勁,想自己親爹了,要是自己這麼打架該會挨打吧,沒準還能湊齊了男女混合雙打,真是懷念老媽的憤怒的咆哮。
這邊的人說話好像都是輕聲細語,自己老媽那溫馨的大嗓門,老爸大巴掌都是親切的,這裡不僅是陌生,還有各種各樣的不習慣,還得憋著,真是鬨心。
鐘如一提筆開始給家裡寫信,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每天怎麼練拳,怎麼跑步,又學習了什麼什麼新的知識,現在自己已經上高中了,自己這個小天才過兩年可能要考大學了,王老師你倆趕緊攢錢吧,巴拉巴拉吹了一遍牛逼,意猶未儘的給小夥伴們開始絮叨自己回去給你們帶禮物,這邊有好多好吃的,寫了一個小時,放下筆看著自己豪華的大臥室,想念自己家的熱炕頭,不知道現在家裡現在多冷,會不會下雪啊,這裡應該不會下雪,二月份還是短袖,估計一年都不會下雪吧。
新來的武術教練帶著鐘如一練習了踢腿。要說鐘慶祥還真是個人才,找來的人都不錯,鐘如一的身手好,但是細節上還是存在一定的瑕疵,整體可能教練都不是鐘如一的對手,但是鐘慶祥給鐘如一找來各方麵擅長的各式教練,一點點找出鐘如一在招式上可以更進一步的方法,鐘如一還是練著自己的秘籍,和教練學習他也能有一些自己的心得,這方麵他還是挺感激鐘慶祥的,可是今天他居然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把自己鐘如一真當自己兒子,鐘如一有些接受不了,鐘如一隻是齊自強的另一個代號罷了,才不是他兒子,鐘如一默默地在心裡說了好幾遍,才不叫你爹呢,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