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家的路途!
安然最近狀態非常不好,自從上次碰到鐘如一之後,鐘如一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安然的學習成績嚴重下滑,加上體重迅速下降,引起了父母的擔憂。安然的父母隻是以為安然不用操心,倒不是真的不關心她,這回兩口子不得不直麵孩子出現的問題。逼問之下才得知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還遭遇到過校外同學的欺負,心裡都是愧疚和後怕,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說什麼都晚了,安然現在有些抑鬱,雖然不明顯,但是安然的媽媽還是上了心,之前真是太粗心大意了,趕忙帶著安然到醫院從裡到外的檢查了一遍身體,安然的媽媽還特地到學校了解最近的狀況。聽到鐘如一名字的時候,安然的媽媽有一瞬間的錯愕,女兒早戀了?安然並沒有跟父母說關於任何鐘如一的事情,安言也沒有和自己的叔叔嬸嬸多嘴,安然也是大孩子了,說多了難免心裡會多想,安然的媽媽回家又是一陣逼問安然鐘如一的事情。安然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愁的安然媽媽腸子都打結了。老師對於鐘如一的一切也是諱莫如深,事實也是所知不多,隻知道有一段時間聽說鐘如一會送安然回家,彆的都不知道了。現在鐘如一連學校都不來了,更無從得知。
安然的爸爸連同媽媽一起逼問鐘如一到底對安然做了什麼,安然心底委屈又害怕,害怕爸爸媽媽再去學校問東問西,以後還怎麼做人,看著手邊的窗戶有一瞬間就想跳下去,安然也行動了,木木的走向窗邊,拉開窗子就往下跳,安然的爸爸在安然站起來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站起來剛要說話,就看到自己女兒想要輕生,好在窗台比較高,想要跳樓也要費一番周折,安然爸爸一把拽過來安然,嚇得老父親抬手就給安然一個耳光。這是安然第一次挨打,好在被打回了神,內心也是一陣後怕,剛才自己怎麼有勇氣要跳樓呢!
安然爸爸打完安然又氣又怕,渾身打著擺子,安然媽媽,嚇得愣住了,看到丈夫打女兒,有些心疼,抱著安然就哭出來了,一家三口在屋內兩個哭,一個看,好一會兒才控製好情緒。兩口子寸步不敢離開女兒半步,安然爸爸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幫拿查一查這個鐘如一到底是誰家孩子,怎麼把安然傷成這樣,關鍵是安然一句話不說啊。
安言正好在自己老爸身邊,聽說安然差點跳樓也唬了一跳,趕緊跟叔叔嬸嬸說了那天在會所發生的事。
安然的爸爸媽媽一聽鐘如一是跟著榮世昌的兒子一起玩的,立馬想到不會是公子哥玩弄自己女兒的感情吧,想問安然是不是和鐘如一發生了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安然這個情況真是什麼都不敢問啊,鐘如一那種人也不是自己這種家庭能夠得罪的,這可能麼辦!安然的爸爸第二天趕緊去找自己哥哥,不能得罪也得得罪了,這青春期的孩子心理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一定要解決,不然要出大事的,兩口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豁出命也不能讓女兒出事。
可是誰也不知道鐘如一在哪,學校也沒有關於鐘如一住處的信息,電話沒有,聯係人沒有,就連安然的大伯這個公安局分局的局長都查不到鐘如一的信息,安然的爸爸一夜之間好像老了許多,安然的爸爸媽媽請了假在家裡陪了孩子半個月,每天送到學校門口,放學到學校門口來接,一點也不敢放鬆警惕。
誰知道怎麼也找不到的人,會是這在種情況下見麵。
話說榮子易喝多了去衛生間,正好碰到安然和安言在另外一個包廂的門口說話。安然的父母想著多帶著安然出來散散心,正好最近哥哥也幫了不少忙,就兩家人一起出來吃頓飯,安然在包廂裡邊呆的悶,想要出來,安言不放心就陪她在門口聊天。
榮子易一看這不是那天把鐘如一氣跑的女生麼,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不客氣的道“哎呀,真是水性楊花賤人,我兄弟哪不如他!”說完還不忘上安然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安言沒看出來這個臉像猴子屁股一樣的男生是那天被叫做榮子易的人,上去就是一拳打在榮子易的臉上。榮子易雖然喝多了,但是最近練得也不錯,還能和安言過個招。
包廂裡的人聞聲都出來了,正好碰到安言的同學,幾個人一看安言打架也顧不上其他,加入了戰局,安然的爸爸媽媽把安然護在身後,安然的大伯趕緊上去拉架,自己是個公安局局長怎麼也不能任由他們打下去。
可是鐘如一出來了,就不是他能拉的住的了,連同他一起被踹了個倒仰。榮佳琪上去抱住安言,榮子易揮拳而至,安言的三個同學都是警校的在校生,還挺能打,幾個人打的難解難分,安然恍惚看到鐘如一,趕緊往出跑,誰也沒拽住,安然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鐘如一看到安然一晃神,安言的同學趁著這個空檔拿起手邊的酒瓶揮舞著過來,安然想要替鐘如一擋下,這一下下去,鐵定毀容。鐘如一揪住安然的肩膀把他護在懷裡,右腿後蹬,把那人踹遠了。
“彆打了,那是我哥哥。”安然小聲的說道,她知道鐘如一肯定能聽到。
“彆打了,都是誤會。”鐘如一把安然推遠了,一把拽住想要進攻的安言,把他甩到安然大伯的身邊,又把自己的這三個人護在了身後。眼睛有些發直的鐘如一看向安然,安然正在和父母解釋這是鐘如一,是她的同學。
安然的父母都快跪了,剛才女兒那麼危險兩口子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會兒又來這麼個信息,世界太小了。
安言這會才認出來這個是那天給安然衣服的少年。利落的短發,冷淡的氣質,喝多了眼神裡也是雲淡風輕的,剛剛打完架還是那麼個表情,臉不紅氣不喘。
張耀祖從鐘如一身側看了看對麵的人群,說道“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啊!”
“是他先口出惡言,還欺負然然。”安言還是滿心不忿,都是什麼人啊!明明是我們傷的比較重!
“你想怎麼的,接著打麼?這地方小,還有女生,要不換個地方。”鐘如一沒跟安言客氣,打你能怎麼的?
安然的大伯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打架鬥毆這麼光榮了嗎!?
“大伯,都是誤會,真的,鐘如一,我哥剛才是為了護著我。”安然淚眼朦朧又楚楚可憐的看著鐘如一。鐘如一一看安然這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就膩歪。
“沒事瞎往外跑什麼,有事沒事?沒事結賬走人,想要接著打就換地方。這的損失算我們的。”鐘如一打了個酒嗝,攬過張耀祖的肩膀,皺著眉看了一眼安然,又把眼睛瞥向一邊。
“鐘如一是吧,我是安然的媽媽,剛才都是誤會,那個阿姨送你們回家吧,你看這麼晚了是吧,剛才真是謝謝你護著然然。”安然的媽媽沒說誰對誰錯,先找好鐘如一的老巢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我們開車來的,走吧,打不起來了。”鐘如一想也沒想的拒絕了,拉著三人就要走。
安然媽媽鍥而不舍的跟在鐘如一身後,還在遊說,一定要把他們送回家。
“你看你們都沒少喝酒吧,開車多不安全,我送你們吧,都是然然同學吧?”安然的媽媽為了安然豁出了老臉。
“你們先上車等我一會。”鐘如一鬆開張耀祖,站在樓梯口,讓他們先走,安然和他這事可能她家裡知道了,安然這個媽媽實在太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