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利浦,你在乾嘛?”鐘如一看了看飛利浦問道。
“你想讓我乾嘛?”飛利浦身體已經起了反應,沒有急著上前,他要是按下床頭的按鈕會有人進來解決鐘如一,可是他不想,看到鐘如一的眼神,飛利浦有一瞬間一眼萬年的感覺。鐘如一摸上美杜莎乳~房的那一瞬間,飛利浦看到了癡迷,對於那對渾圓的欲望,單純的撫摸,沒有邪惡的欲念,鐘如一和他是一類人,飛利浦突然想好好了解一下鐘如一。
“ta,你比美杜莎還神秘。”飛利浦把腦袋放在美杜莎腦袋旁,兩個人頭靠著頭,飛利浦望著鐘如一不說話。
“女人,美到一定程度果然想要毀滅。”鐘如一的手又一次撫上了美杜莎的胸。
美杜莎的碧藍的眼眸全都是厭惡,粉白色飽滿的唇緊抿著,全身緊繃著不敢動,她怕激怒這兩個人自己的未來更難預測。
“海妖是不是生活在水裡,把她放水裡怎麼樣?把你放到海裡好不好?”鐘如一提議到。
飛利浦看到鐘如一臉上的天真,嘴角上揚,真是個邪惡的天使。
“好啊。”飛利浦拿起電話,眼睛盯著鐘如一,好像看到很久不見的親人,他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準備好東西,一會兒下海。”飛利浦對著電話冷冷的說了句。
“求你們殺了我,彆把我扔海裡,求你了。”美杜莎害怕了,痛痛快快的給她一槍吧。
“你看她的眼睛,這神情太美了。”鐘如一邀請飛利浦一起欣賞美杜莎的恐懼,他們兩個像是發現新遊戲的孩子,湊在一起仔細的看著美杜莎。
美杜莎開始小聲的說這話,語速很快,鐘如一沒聽懂,這個女人念念有詞這是乾什麼,念咒語嗎?
美杜莎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開始為自己禱告,希望她的上帝讓她死的時候沒有痛苦。
鐘如一曲起食指,悄悄的在美杜莎的後背上迅速一點。還在祈禱的美杜莎一口氣閉回去就沒了氣息。
鐘如一看到美杜莎這樣,趕緊問到這是怎麼了。
飛利浦也嚇了一跳,把手放在美杜莎的鼻子下邊,一臉茫然的看向鐘如一。
鐘如一蹭的從床上跳起來,拚命的拍打著身上的衣服,皺著眉踹了一下床腳,轉身就跑了。
飛利浦暗罵了一句,趕緊又打了一個電話,他可不想去處理屍體,那有什麼意思。
飛利浦想要去追鐘如一,沒想到鐘如一跑的太快了,剛才不是挺能的嗎,跑什麼啊,女人啊,還是膽子小,飛利浦想鐘如一肯定是怕被他先生發現,明天出去逛逛,看能不能拿下這個時而羞澀時而殘忍時而天真時而凶狠時而膽小的精分少婦了,太有趣了。
飛利浦叫人過來處理美杜莎,自己坐在一旁點了根煙,剛才被勾起的火氣還沒散,心裡空虛的難受,拿起手邊的花瓶摔在地上,聽到破碎聲,心裡好像舒服了一點,屋裡進來幾個人看到破碎的花瓶先去處理了花瓶,一個人解開床頭的鐵鏈,抱起美杜莎的身體,其他人觀察了一下房間,沒什麼異樣,都匆匆離開,期間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沒有說。
飛利浦躺在床上開始回憶剛才那個叫ta的女人,羞澀通紅的臉頰,天真殘忍的笑,飛利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角翹起,完美的唇形勾勒迷人的笑。
鐘如一此時跑到甲板上,這裡依然燈火通明,假裝害怕的大喘著氣,又趴到船舷處開始嘔吐,踉蹌的跑到一處昏暗處,鐘如一開始四處尋找可以安放監控的地方,好像甲板上還很安全,他沒有大意,找了半天前麵不遠處有一個快大大的帆布,他悄悄的躲過去,脫了身上的衣服,裙子裡邊他還是穿了衣服的,灰色的秋衣秋褲,一會如果要跳下海去應該會很冷吧,鐘如一打了個冷戰,撇撇嘴,心想自己還真是閒的。
鐘如一手裡沒什麼工具,想著一會怎麼上來呢?把胸罩找出堵住了臉,光著腳穿著一身灰色的秋衣秋褲開始在四周尋找可能用到的工具,一處亮燈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鐘如一側耳聽了聽,裡麵大概有兩三個人在喝酒,這裡應該是船工休息的地方,這幾個人晚上應該在值班。
捂著胸罩的鐘如一悄悄的跑到門口,門口的監控隻鎖定了一條灰不出溜的人影,鐘如一還在想怎麼進去,一個人就醉醺醺的出來了,那個味嗆的鐘如一鼻子疼,這麼厚的胸罩都擋不住。
鐘如一一記手刀打暈了出來的人,輕輕的把人放倒。屋裡的人還在喝酒,鐘如一竄進去就開始一拳一個,不戀戰,打暈了再說。
鐘如一看到屋內的監控設備不太會操作,想了想,拔了所有插頭,在屋裡搜了搜,找出一些值錢的東西,又找出來兩團繩子,來不及換衣服,拿著東西就跑了出來,船外邊很安靜,這個點都在找樂子。外邊挺冷的,沒人出來了,鐘如一聽到幾個人在東邊說話,去卸下了一個救生艇,拿繩子把船和救生艇栓住,又把另一團繩子係在身上,一端和救生艇連上,把身上躲在救生艇裡邊,遊輪上的探照燈照過來,鐘如一貼身靠在救生艇的船底,裝死人,鐘如一心一橫活動了一下身體,悄悄的潛入了水下。
船上的幾個保鏢磨蹭了一會還是舍不得把美杜莎扔下去,這麼難得的美人死了太可惜了,可是有什麼辦法,過足了手癮的幾個男人,最終還是把美杜莎扔進了海裡,鐘如一沒什麼經驗離著那些人有些近,美杜莎被扔下來的時候砸到了他的腿,鐘如一還沒抓住美杜莎,鐘如一趕緊去撈下沉的美杜莎,美杜莎不胖可是現在假死狀態和死了沒什麼區彆,死沉死沉的,鐘如一拉著人用力的向上浮,腿一抽一抽的疼,下回不作死了,救人什麼的,讓專業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