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家的路途!
徐敏知緊緊的護著鐘如一,武隨風和武似雨也像是老母雞一樣,擋在了鐘如一外邊,會場裡一堆堆的人能躲得都躲在自己的包廂,大門在槍響後瞬間就關上了,想就這麼走了,可是不行了。
“徐叔,我沒事,槍聲是從東邊傳過來的,奔著台上那個人去的,現在趕緊找到那倆老頭,咱們趕緊撤,事情不簡單啊。”鐘如一根本分析不出什麼,他就是一個看熱鬨的,不過能把槍帶進會場,還要對飛利浦下手的人,肯定簡單不了。
“現在,一動不如一靜,那倆老頭精著呢,身邊還有四個人,出不了大事,確實得趕緊撤。”徐敏知話音剛落,槍聲又響起來了,這回不是單方麵射擊,來來回回開始你來我往。
鐘如一扒開武隨風,往槍聲的源頭望過去,看了一會對徐敏知說道“東邊那個穿著騎馬裝的女人拿著兩把槍,就她一個人,子彈估計快沒了,台上那邊就差無差彆掃射了,咱們蹲低點。”鐘如一拍了拍武似雨,這家夥還真是賣力氣的給鐘如一擋子彈。
槍響了不一會,情況突然反轉了,飛利浦那邊有人叛變了,兩個保鏢給飛利浦來了一槍,倒是沒傷他性命,用槍抵著飛利浦的腦袋,讓大家趕緊跑,來了個無差彆保護。
鐘如一心說,讓走都不好走了,走了可就說不清了,不過手裡沒武器,也隻能趕緊跑了,跑出去也是事兒啊!
“先出去,不出去再傷了你。”徐敏知也難辦,不過還是先顧命吧。
大門猶猶豫豫的被打開了,槍聲停了,大家心裡門清,出去也不好,都在觀望,誰都不想第一個跑出去,反正都是看熱鬨的。出去也不見得安全,飛利浦即使沒有安排,李長青肯定外邊也有安排。
“再不走我手裡的子彈可不長眼睛!”保鏢一號沉不住氣了,對著會場裡的一群群鵪鶉吼道。
“徐叔,你說咱們怎麼走,聽你的。”鐘如一聲音不小,武隨風和武似雨都聽見了,就怕一會他倆顧及鐘如一不聽徐敏知的話。
徐敏知挑了挑眉,雖說鐘如一說這話很給他麵子,可是壓力也大。
“一會自己顧好自己,出去奔咱們的船頭跑,我跟著阿一,你倆彆拖後腿就行,你們少爺利索著呢!那倆老頭先彆管。”徐敏知吩咐道。
武隨風和武似雨都點點頭,眼睛瞄著外圍。
保鏢二號看著這裡的人都一動不動,衝著人群開了一槍,打中了一個中年男人,瞬間人群開始往外奔,被打中的中年男人痛苦的聲音隱藏在嘈雜中。
鐘如一四人隨著人流往出跑,鐘如一尋到卓蕪菁他們,稍稍慢了幾步,拉進了距離。
一群人亂哄哄的跑出來就被一群人用機槍瞄上了。
鐘如一往門裡看了一眼,會場裡零星的躺著幾個人,有的是開始被子彈誤傷的,有的是出來的時候被踩傷的,有兩個人沒了動靜,估計要永遠的留在這個孤島上了。
叛變的兩個保鏢挾持著飛利浦也出來了,看來他們也做了萬全的準備,身上的炸彈都纏上了,另外的兩個保鏢就很清爽,隻有一把備用槍。
“先把飛利浦放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李長青說了句廢話,看到流血的飛利浦臉色很不好看。
“飛利浦的船在哪?我的人帶著籠子裡的兩個人上去,其他人都彆動,索亞帶著他們快走,你熟悉那艘船。”這話是對著另一個叛變的保鏢說的,說話的保鏢一號一臉決絕,死亡已經是他唯一的歸宿了。
飛利浦的人用槍瞄準了那個女殺手,沒有讓人走的意思。
“那也不行啊,你的人都走了,怎麼保證飛利浦的安全,這樣吧,你們也留下一個。”李長青微眯著眼,心裡不停的盤算。
“不要他的命了是不是?”叫做索亞的叛變保鏢露出頭怒吼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對不對,大家都有籌碼,你們要求過分了,我也是不會答應。”李長青說著用眼神示意,裡邊的人把那個金色的籠子推了出來。
“你們是想救他們兩個,何必大費周章,我現在就放了。讓他們兩個先走。”李長青也有點穩不住了,飛利浦還在流血,耽擱不得,現在就是看誰能更好地判斷對方的底線。
“讓他們穿好衣服,我答應你,不殺他,我的人必須先走。”保鏢一號先發製人的路子很好,但是李長青的選擇讓他們無法接受。
“那就誰都不用走了,在我的地方鬨這樣的事,你真以為你挾持他能要挾我嗎?這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李長青隻能鋌而走險,不然很難辦,飛利浦來了之後給他添了多少麻煩,他心裡也有氣,可是不能發作,飛利浦的爹他惹不起,可是今天貌似可以借刀殺人,飛利浦這孫子沒少折騰自己,再說這種情況如果不果斷,很難保證飛利浦的安全,這樣飛利浦就有兩手準備,兩套說辭,飛利浦的死活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