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家的路途!
烈日當空,海風拂麵,地震過後的小島一片狼藉,拍賣會場像是被地震遺棄的孤兒,周邊的樹木花草好多都被侵吞,會場內的安靜的像是沒有人。
鐘如一坐在原來那個裝修精美的包廂,裡麵被灰塵覆蓋,徐敏知不知道在想什麼,安靜的盯著地麵。武隨風和武似雨看鐘如一不說話,也悄悄的站在他的身後。卓蕪菁和田封在地震過後就把那個保存的還算完好的屏風拉進了包廂,現在正在拿著放大鏡仔細研究。
隔壁的包廂裡是卡爾和飛利浦,是的,飛利浦還沒死。
“ta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們幫他看看,為什麼還沒有醒?”卡爾探過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流了那麼多的血,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讓他多休息一會吧。”徐敏知淡淡的說道。
他還在想怎麼離開這。救援的話他的人應該會努力的趕過來,不看他也得看鐘如一,怎麼也不能讓鐘如一暴屍荒野,但是外圍肯定會有阻力,自然環境是一方麵,李長青肯定也是一方麵,李長青心裡肯定是想要飛利浦死在這的,仇肯定是結下了,他走的時候可一點都沒有帶著飛利浦的想法。
外邊籠子裡的兩個人這時候醒了,抱在一起哭泣,順著大門望進來看到還有活人,大聲喊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們!”
“把他們放出來吧,也怪可憐的。”田封剛說完,卡爾已經走過去了,可是籠子帶著鎖,他也打不開。
卡爾又小跑回來,問徐敏知“徐先生,你能不能幫幫忙,現在這個島上就剩下咱們幾個了,救救他們吧。”卡爾帶著請求說道。
“我去看看。”徐敏知被打斷了思路,索性站起來出去幫忙了。
武隨風和武似雨一看也沒什麼危險,用眼神慫恿著鐘如一也想跟著過去看看那兩個價值千金的彥特魯人。
鐘如一心裡也癢癢的,頭一回看到長尾巴的人呢,也起身跟在了徐敏知身後。
那四個保鏢瞄了一眼低頭研究屏風的田封和卓蕪菁,也跟著出了門。
卓蕪菁和田封一看大家都走了,也跟著看熱鬨去了,估計想要研究有的是時間研究。
一堆人圍著籠子想要打開它,可是三排鎖,手裡有沒有趁手的工具。
“你們兩個把尾巴摘下來吧。”徐敏知說著脫下外套讓他倆擋著點。
鐘如一和身後的武隨風和武似雨瞪大了眼睛!什麼操作,尾巴還能摘下來!
“徐叔,怎麼摘下來啊?”鐘如一誠實的問道。
徐敏知笑了笑,小聲的用中文說道“那個是塞進屁股裡的,一拽就出來。”
鐘如一三人恍然大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再說話。不過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兩個人摘尾巴。
外邊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屋內的飛利浦醒了過來。
飛利浦以為自己去見了上帝,意識還是不清醒,眼前一片模糊,沒少流血,虛弱的馬上要斷氣,腿上的傷一陣一陣疼,下意識的吭嘰出了聲。
鐘如一一聽吭嘰聲,回頭正看到飛利浦想要伸手去抓受傷的腿。
“徐叔。”鐘如一轉過頭看了一眼飛利浦,又看了看徐敏知。
“這籠子一時半刻打不開,先顧著屋裡的吧,這鎖估計他就能打開。”徐敏知對大夥說道。大夥把籠子推進了會場,這麼曬著,容易籠子沒打開倆人直接曬脫水了,一會兒在從長計議。
熟悉環境之後,卡爾找到了衛生間,那裡可以接到自來水,他嘗了嘗,是淡水,還有股淡淡的氯水味,應該可以喝。這會兒趕緊跑到衛生間接了一杯清水。
鐘如一心想這時候躲也不是辦法,跟徐敏知商量道“徐叔,一會彆說咱們是一起的,你跟你的人說明白了,飛利浦這會兒還迷糊,一會兒清醒了,彆漏了嘴,他應該比咱們熟悉這,這不可能沒有物資,找東西還得先指望他,指著外邊的救援我怕咱們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