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孝銘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會錯了白浩的意。以至於白浩把眼睛擠得幾乎不像自己眼睛了,還沒有等到齊孝銘出麵幫自己站台。心中氣憤的簡直想罵娘。
不過,齊孝銘不幫自己,自己也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退下去。在自家的地盤被人羞辱,這種事情要是被老爹知道,即便老媽估計也救不了自己。
就像白大海會臭不要臉的囑咐白浩收下姑姑的公司一樣,白浩也臭不要臉的在正式接收禦膳坊之前把這裡歸為了自己的地盤。
於是有了底氣的白浩鬥誌昂揚,微笑著看著炫耀黑金卡的那一對男女。
“我說,顧盼盼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以至於產生了人人愛你的幻覺?我就是單純的來吃個飯,你們怎麼就搞出這麼多說道來?”
“至於什麼銀卡,飯錢……”
白浩眼睛一轉,似笑非笑的盯上了齊孝銘。不幫我說話還看熱鬨,不坑你坑誰?
“我確實沒那麼多錢,但我又沒說是我自己掏錢吃飯啊!是不是,齊叔?”
齊孝銘一心等著看白浩如何獨自解決問題,完全沒有想到白浩竟然原本就沒打算自己解決問題,一時間簡直想要把白浩扔在這掉頭就走。
飯錢?銀卡?
這小混蛋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若是自己真的又是豪華酒樓會員卡又是請人吃飯的,恐怕前腳剛吃完後腳就有人找自己喝茶談話!
心裡雖然對白浩恨得心裡癢癢,但齊孝銘還是儘職儘責的為白浩解了圍。
“我姓齊,是來帶白少爺見唐先生的。約好了在禦書房見。”
齊孝銘向服務員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浩,在看到白浩嘴角的那抹得意後瞬間陰了臉。
就不該給這小子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這邊這冤家似的一老一少正悄悄玩著瞪眼,那邊豎起耳朵偷聽的食客們卻紛紛變了臉,偷偷交換著眼神。
大聚金鑾殿,小聚禦書房。
在禦膳坊,金鑾殿與禦書房可是最有名,同樣也是門檻最高的兩個包廂。相傳無論在在金鑾殿還是禦書房談生意,就沒有不成的事情。
而現在,那個穿的破破爛爛,被大家當作窮凋絲的家夥,居然是去禦書房赴宴的?
不過說起震驚,顯然還是鄭尨臉上的震驚更多一些。
饒是自己的父親都時常感歎過出入禦書房的門檻高不可攀,出入的人均是翻雲覆雨的人物。可白浩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浩啊白浩,你找演員編台詞好歹也要用點心吧!還白少爺,你這裝的也……”
“白少爺,請隨我來。”
在見到服務員與經理確認了身份,衝著白浩鞠了一躬後,顧盼盼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難道白浩不是裝的?
難道,白浩實際上並不窮,而是一個超級有錢有背景的家夥?
那自己又是諷刺白浩沒錢吃不起禦膳坊又是指責他對自己死纏爛打的,豈不是成了彆人眼中的笑話?
既然服務員確認了預約,白浩與齊孝銘極有默契的停止了互瞪遊戲,齊刷刷的跟在服務員身後上了樓,完全無視了已經傻掉的顧盼盼與臉上像表演著變臉似的男友鄭尨。
鄭尨陰鬱的看周周圍的食客對發生的事情議論紛紛,手裡死死攥著父親的黑金卡,幾乎要把薄薄的一張卡片鑲在了肉裡。
白浩不是一個連蹭了自己的車都賠不起的窮吊絲嗎?竟然被人請去禦書房?這家夥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明明在這裡大出風頭的應該是我才對!
聽著周圍幾桌食客正在討論著剛剛被帶上樓的“白少爺”,鄭尨覺得臉上燙得可以可以燒了起來。
白浩,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