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著花襯衫的小年輕得意洋洋的甩下了四張牌,用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白浩。
“白少~你可剩兩張牌了。所以你要得起嗎?”
白浩正緊鎖著眉頭,滿臉的鬱悶。
“這個嘛……”
白浩似是不甘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那條龍,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牌,咬牙切齒的樣子使得那名青年很是愉悅。
見到白浩一副出不了牌的模樣,花襯衫將視線轉移到了旁邊的紋身男身上,開口道“小凱~”
“等等。誰說我不要?”
見花襯衫果然被自己裝出來的樣子唬住了,白浩開心心的將手中的兩張牌扔了出去。
“倆王!”
哪怕是在牌桌上,白浩也是那種蔫壞蔫壞,喜歡背後坑人的性子。
花襯衫見白浩剛出的兩個幫,眼睛都直了。
不如何他都不會想到,白浩捏著兩個王居然不打出去,反而苦大愁深的裝出一副手中的牌很差的樣子。硬生生的在自己獲勝前夕潑了自己一盆冷水。
這他媽也太賤了。
就連旁邊旁觀的人也紛紛在心裡感慨著。沒有一個人敢把自己的不滿表現在臉上。
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呀?白少爺那可是杜老大和大家的貴人,他們誰都不敢得罪。
不就是出牌太賤嗎?忍了!
就在白浩笑嘻嘻的準備再進行一輪的時候,他門口的西山會成員跑了進來,給大家帶來了鄭尨已經到了的消息。
“到了?”
白浩眼睛一亮,手中分成兩半的牌往桌上一扔,站起來便向小包間走去。
今天中午的時候,徐海升便已經將那份你做過特殊標記的配方發了出去。
所以西山會便在每天向鄭尨的追債過程中,提出了用配方抵債的要求。所以……
能不能拿到鄭氏剽竊商業機密的證據,就要看今天的鄭尨給不給力了。
在鄭尨被帶進包間前,白浩便已經自顧自的走入了房間,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當著杜老大的麵躲在了窗簾的後麵。
杜老大的實現緊隨著白浩從門口移到了窗簾的後麵,見白浩不是來尋找自己吃的,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這小祖宗在外麵玩牌不是玩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進屋了?
杜維東心中疑惑,隨後一言不發的轉過頭去詢問般的看向身邊的人,想要知道白浩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隻要一想起白少爺也坐在屋子裡,在沙發上的屁股便覺得怎麼坐都不自在了起來。
“老大,鄭尨被兄弟們帶來了。”
被白浩甩在身後的西山會成員終於進了屋子,給杜老大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杜維東瞥了一眼窗簾後麵,終於明白了白少爺的用意。
這是要親眼見證鄭尨上交偷來的配方嗎?
杜老大這才覺得心中穩當了一些。
天知道白少爺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家夥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