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什麼保證隻要自己借出去了,對方就一定會還?
賈老先生沉默著,思索著孫子到底還有能作為的底氣,同時也開始為對方的敏銳而感到心驚。
如今的顧家主確實是顧保家,而且固保價也確實做得很出色。但顧老先生自己卻是知道的,無論是自己還是顧保家,雖然表麵上都隻是普普通通的商人,但實際上都是控製欲極強的人物。
雖然顧家已經被自己交到了顧保家的手上,但顧氏珠寶的股份卻依舊死死地被這位曾經的家主握在自個兒手裡。
隻不過,自己這個常年在國外學習的生字,是怎麼知道的?
要不是礙於麵子要端著架子不好直接問,顧老先生恐怕早就已經揪著顧明輝的衣領子詢問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副“牧牛圖”的了。
“你確定隻是借?”
顧老先生十分不確定的再一次詢問了起來。
“放心,我自己對那東西沒有興趣。”
顧明輝意味深長的說著,像是在向顧老先生表態一樣。
顧老先生沉默的看著顧明輝,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牧牛圖”,過了好半天才給出了幾回的。
“你讓我想想。隻要不要帶出這間屋子,這幅畫今天隨你看。”
姑,老爺子這樣說著,然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自己這位小孫子對顧氏珠寶沒有興趣,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畢竟比起老三家的的這個孫子,他的三兒媳婦似乎對顧氏更感興趣一些。
隻不過,很多事情不能從驚豔而論,更不能一概而談。雖然老三家的孫子並沒有表現出接手故事的意思,但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天知道自己若是真答應將“牧牛圖”借給了老三家的,會不會又是一出劉備借荊州?
若是自己真的借出去了,那麼到時候隻要老三家的孫子那他那個貪財的母性來搪塞自己,那恐怕真就麻煩大了!
顧老先生偷偷觀察著自己的那個似乎聽明白了自己的話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聽懂的孫子。看著對方十分乖巧的從牆上摘下了那幅牧牛圖,然後用一種讚賞的眼光開始欣賞了起來。
顧老先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己的那個孫子了。
顧明輝看著麵前的那張牧牛圖,不由得莞爾一笑。
雖然自己並不是特彆欣賞得來水墨畫的好壞,但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幅畫……還真挺貴的。
畢竟是珠寶行業的老牌企業,怎麼可能不貴?
隻不過,欣賞不來到底還是欣賞不來。顧明輝雖然知道這副牧牛圖的昂貴,但還是不如喜歡自己電腦內未完成的草稿來得多一些。
說起來,他回到河州也不過是被母親嘮叨的煩了,決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甚至已經做好了在母親心願後將這幅“牧牛圖”該還回去的準備。
正因為是這個原因,所以對顧明輝來說,如果爺爺能夠相信他並答應配合他一起演戲當然是更好的。這樣既能省了自己的時間,讓自己早早去找jessica,又不會對顧氏造成多大的損失。
而若是爺爺不同意自己的“借畫”,那麼之前也不過是稍稍棘手一些罷了,並不會讓他感到多麼的失望。
所以在聽到爺爺可自己說出的話後,顧明輝不是不知道對方口中拒絕的意思,隻是懶得和這位也行不知道騙到哪裡親爺爺多費口舌罷了。
如果他他聽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他大伯似給自己弄了一個輸了羅家以外的對手?
顧明輝在仔仔細細的欣賞了一遍牧牛圖後,重新將畫掛回到了爺爺書房的牆上。
說起來,他對大伯這個心對手還真的挺感興趣的。請一位影後出馬力挺自己……如果不是之間有什麼奸情或身份地位不一般的話,這樣的事恐怕還真就沒能力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