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唯一的辦法,是讓對方輕視自己,然後伺機離開將這群人留給特殊行動部。
彆的不說,就衝他們炸了特行部的總部與避難所,特殊行動部的那群家夥就不可能放過這兩個家夥。
所以……自己隻要拖延時間,並且伺機溜走就好……
“鼓手?”
藍刃用槍指著自己麵前的家夥,歪著頭詢問了一句,然後冷眼看著這兩位“敢死樂隊”的成員拎著槍走下了車子。
“還有我呢!”
沒有被點名的“單簧管”明顯有些不服氣,在粥屋下車子的同時,急急忙忙的向藍水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鼓手”聽著自己二貨隊員說出來的話,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轉過頭決定無視那個感覺起來鬨得有問題的家夥。
“你有遺言?”
“鼓手”輕聲詢問著,十分平靜的給自己叼了一支煙。
冰眸藍刃雖然很強,但主要強在她那一手催眠術上。所以隻要避開對方的眼睛,守住心神保持清醒,那麼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即便……
“鼓手”不動聲色地瞧了一眼藍刃空空的左手,在心中冷笑了起來。
即便藍刃的匕首也玩得不錯,但隻要自己注意與藍刃保持距離,那麼在特行部趕來之前將對方乾掉應該不成問題。
雖然感受到了“鼓手”語氣中的輕蔑,但攬日卻並沒有為此而感到氣憤。就仿佛與對方隻是普普通通的閒嘮家常一樣,平靜的否認了對方的話。
“我還年輕,現在說遺言實在太早。不過倒是有一個問題,不知道隊長願不願意給我個解釋。”
藍刃輕聲說著,一雙眼鏡死死的盯著“鼓手”,然後就像預料一樣,十分無奈的發現對方的始終不肯與自己對視。
“藍刃小姐做過什麼自己難道不知道?怎麼發讓我解釋起來了呢?”
“鼓手”輕笑著。
不知道是不是“樂隊”的通病,就像“大提琴”一樣,“鼓手”同樣追求著演奏的和諧與完美。
隻不過,哪怕“鼓手”裝逼裝得再成功,也竟然不住身邊站著一個腦袋有問題的豬隊友。
“叛徒!你還有臉問!”
就在“鼓手”與藍刃說話的時侯,“單簧管”突然義憤填膺的插了嘴,向藍刃豎起了中指。
???
經過“單簧管”這麼一鬨,被攪和了興致的“鼓手”臉上已經陰得快要擰出水來了。最後乾脆直接放棄了與藍刃的繼續在這件事的原因上糾結。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既然演奏被豬隊友弄出了岔子,那自己還囉嗦什麼?
在十分憤懣的意識到這一點後,“鼓手”沒有再說話,而是十分乾脆利落的向藍刃開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