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位叫做胡安的年輕人是在詢問著白浩的名字,但一雙眼睛去死死的年在藍刃的身上。那樣子就仿佛坐在他麵前的白浩是一位瞎子一樣。
“娜塔莉?懷特。”
在白浩開口之前,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藍刃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就連編造假名字的時候也不忘記去沾一下白浩的便宜。
在聽到“懷特”這麼一個姓氏後,白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暗自為那個洗若狂的想要完成吻手禮的年輕人默哀。
那個年輕人算是完了。
不管他有沒有幫助藍刃完成坑自己一把的心願,白浩可以用他屁股下現在正做著的這張椅子來打賭,懶人這麼一個小心眼的家夥是絕對不會讓那個大膽的吻了她的手的年輕人留著過年的。
在這樣一種幸災樂禍的狀態下,白浩十分乾脆的說了一個作死的決定。
“我叫譚浩。”
白浩點點頭向安慰叫作戲的年輕人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在一聽到白浩給自己改的那個姓氏後,藍刃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甚至忍不住湊到白好的邊咬牙切齒的表達起自己的情緒。
“行啊,譚浩先生!你這名字起的不錯呀!”
雖然對藍刃的語氣感到有些怕怕的,但白浩一想到藍刃剛剛泡出的那個媚眼,當即露出了一絲挑釁的微笑。
“要不,你改名叫問號?如果叫逗號句號也沒有問題。”
聽到白浩這個混不正經的回答後,藍刃咬牙切齒的閉上了嘴巴,轉頭看向了那個微笑著看著兩人互動的胡安。
“費滋先生放心,晚上我們一定會到的。”
藍刃自顧自的說著,同時偷偷的伸出小手在白好的腿上狠狠的一擰表達自己的氣憤。
在藍刃的手中,白浩產生了一種自己腿上的肉都要被擰掉的錯覺,臉色迅速的白了下來。
媽的,藍刃這個坑貨!
白浩暗自在心中咒罵著,但臉上這是中保持著一種十分得體的微笑。至於那種笑容到底有沒有扭曲變形……那就不是白浩能注意到的事情了……
“是的,我們很樂意接受你的邀請……”
白浩從牙縫中擠出來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點點頭強迫自己不去感受腿上那一片吧啦的疼痛感。
等到哪名叫做核完或者其他什麼的年輕人離開了身邊,白浩便迫不及待的向藍刃質問了起來。
“藍刃,剛剛在乾什麼!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家夥是專門給人做局的眼睛……當初就不應該多搭理那家夥……”
“怎麼,白少爺吃醋了?”
藍刃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浩。
“我去赴宴吃飯就為了能多看上那家夥幾眼。怎麼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