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靠著智慧吃飯,有格調有涵養的紳士,托馬斯實在是討厭那些粗人打交道。
尤其是卡牌賭博。這分明是一種藝術,怎麼能夠人有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來糟蹋?
這樣的情況下,即便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麼也失去了原有的美感……
“算了,分析一下人物性格吧!胡安,你覺得要怎麼讓對方上鉤?”
托馬斯夫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而且精神將那個看起來就是分凶殘的傭兵當做頭等大事來對待。
“原來的方法不行嗎?”
被托馬斯夫人點到名字的胡安不由的一愣,脫口而出道。
“原來的方法?你是真蠢還是假蠢?你信不信按照你原來那套碰撞的方法你會被對方走到腦袋爆炸?”
托馬斯夫人難以置信的說道,那樣子放付不敢相信自己團夥中的“眼睛”居然這樣的愚蠢。
“我之前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對於這種危險的家夥一定不要冒險!尤其是這種一看就是剛剛經曆過危險,神經時刻繃心的家夥!”
“哪怕堵場有維持治安的人,但如果他們條件反射似的動了手,恐怕不等治安人員反應過來就會被送去見了的上帝!”
托馬斯夫人義正言辭的說道,儼然將自己的磚和夥伴分析能力欠缺當成了一件大事。
“那這次該怎麼辦?”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約瑟夫十分及時的製止了托馬斯夫人繼續說下去,代替自己的記憶明夥伴說出了他們如今最關注的一個問題。
“這一次恐怕應該我們夫婦上了。”
托馬斯湖人神色凝重的說著,用餘光隻是在盯著那個作為目標的傭兵,有些緊張的要求了嘴唇。
“如果昨天的那位小姐姐能幫我們一臂之力就好了……比起讓我和先生一起去輕,顯然一個熱愛冒險故事崇拜強者的漂亮女孩兒更能夠吸引住那群傭兵們的注意力……”
托馬斯夫人自言自語的說著,但在想到昨天藍刃表現出來的危險性後,十分就糾結的將讓那位大神出手的念頭拋在了腦後。
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去幫這個忙?
雖然自己身邊那些遲鈍的家夥看不出來,但作為一個女人,托馬斯夫人很清楚那個金發女孩兒看華夏人的眼神。
所以,托馬斯夫人敢肯定,如果自己請那個女孩在喜歡的人麵前對另外的人要是崇拜,依照對方表現出來的性格,自己恐怕根本沒有機會活到第二天晚上!
在這無序之地混得久了,什麼樣的人是真正危險的人,什麼樣的人隻是擺擺花架子,這點眼力見托馬斯夫人自認為還是有的。
托馬斯夫人人認真真地思考著自己可能選擇對策,大腦飛速的轉動著。
最後在挑那是離開賭桌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並且吸支煙的時候,終於琢磨出了一個還算得過得去的方案。
“約瑟夫,這件事還需要你的配合……”
格雷斯?托馬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