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佬,夫人馬甲藏不住了!
看到賀江嶼站在門口,青黎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一步轉身就走。
“是我把你扛起來帶走,還是你自己跟我走。”
青黎是很有骨氣的,奈何身體不由自主就轉回來。
她暗咬後槽牙,條件反射真的太討厭了。
不得不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青黎正是因為知道這種事他乾得出來,才會產生這種條件反射。
跟著賀江嶼上了車,青黎問道“找我什麼事?”
“發信息不回,打電話不接,你想乾什麼?”
賀江嶼聲音冷颼颼的。
青黎無語,她這段時間太忙了,雖然她也不太想回複,主要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回複。
比如,‘你今天很出風頭啊’
這話她該怎麼會,回一句‘謝謝’?
莫名其妙給她發信息,就發這麼一句,還有點陰陽的意思,她沒罵兩句已經是脾氣好了。
至於打電話,她之前把賀江嶼的電話刪了,後來就沒在新建,號碼沒記住,她一般很少接陌生電話。
“啞巴了?”
賀江嶼說話賊難聽。
青黎翻了個白眼,“賀總,咱好歹是個成功人士,你在生意場上也這麼和人說話嗎?”
賀江嶼側身,手臂搭在汽車後背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脾氣見長。”
青黎無語,“賀總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說著她要下車,車門卻忽然落鎖。
青黎歪頭看著他,“限製人身自由是非法的。”
賀江嶼扯了扯嘴角,“開車。”
轎車行駛起來。
“陪我去喝杯茶。”賀江嶼無視青黎微冷的目光。
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果然本事大了,有助於膽氣。
青黎暫時壓下心頭的火氣,他將自己堵在這裡,說不準是真的有什麼事。
暫且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來到茶室,賀江嶼安靜地坐在那裡,好像真的隻是來品茗,讓青黎心中頗感疑惑。
“魏洵有再找你嗎?”賀江嶼狀似無意地問道。
青黎輕輕搖頭。
她和魏洵本就沒有私底下的聯係,互相也沒有聯係方式,所以他的種種行為才讓青黎感到不可思議。
“周若瑄來京城了。”
“嗯。”
青黎抬眼看著他,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江嶼輕輕搖了搖水杯中的茶,聲音淡淡,“你離她遠點。”
青黎挑眉,忍不住嗤笑一聲。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興趣,協議給你了,也希望賀總能夠儘快騰出時間,去民政局將手續辦了。當然,你若是嫌麻煩,可以走起訴流程。”
聽到她的話,賀江嶼麵色沉下去,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青黎毫不回避他的視線,坦然與之對視,對他給與的壓力一點都不在乎。
“既然賀總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問題的根源不在我這裡,還是管好你的小情人比較好。”
說罷,青黎起身離開。
賀江嶼一個人坐在那裡,麵色陰沉如水,眼底湧動著惱火,看著青黎的背影直至消失。
崔助理默不作聲地出現,將茶給他倒上。
賀江嶼垂眸,“我剛才說什麼了?”
以至於她發這麼大火,最後拂袖離去。
崔助理沉吟片刻,斟酌地說道“或許,您可以換一種方式提醒夫人。”
賀江嶼斜睨他一眼,“說完整。”
崔助理輕咳一聲,說到“您的本意是想提醒夫人當心周小姐吧,我看夫人剛才以為您警告她不要對周小姐做什麼。”
是個人都會誤會吧,若非他知道其中的事情,恐怕也會誤會。
老板這麼精明狡詐的人,為什麼在麵對夫人的時候這麼菜?
非要這麼說話嗎,不能好好說話?
噓寒問暖一番,分享一下生活,都可以增進感情。
他偏不。
就要用這種偏激甚至激進的方法,連威脅帶嚇唬。
但凡老板在這方麵的情商有一點,都不至於和夫人鬨得這麼不愉快。
賀江嶼不滿地看著他,“做助理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什麼都要等著我問嗎?”
崔助理心裡歎了口氣,這是要他舉例說明呢。
看看這話,夫人能受得了才怪呢。
崔助理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思索著說道“比如,比如周若瑄來京城了,你工作重要不必理會她的胡鬨,再比如,周若瑄若是找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後邊一句好像更好一些,第一句總有給周若瑄開脫的意思。
崔助理說了自己的想法和選擇,然後看到賀江嶼陷入沉默。
這種事難道比談個項目還難?
見賀江嶼沉思著,眼神裡的光芒昭示他此刻的腦細胞非常活躍,積極地進化著。
看來對於老板來說,這種事真的比十幾個億的項目都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