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佬,夫人馬甲藏不住了!
看到秦雪這幅樣子,薑青城心裡愈加氣悶。
這都是薑青黎害的!
想到秦雪可能因此離開他,他就恨不得殺了薑青黎。
這種妹妹要了有什麼用!
“小雪,青黎一定是對我還有氣,我在哄哄她,這麼大的四合院,彆說咱們都住進來,就是再住進來幾個人都沒問題的,這四合院是我們薑家的。”
秦雪眼底閃過一抹嫌惡,餘光掃了恢弘的門庭,朱漆綠瓦,這宅子不是什麼人想買就能買的。
有這個宅子,再往下三代都不用愁了,在京城都是人上人。
想及此,秦雪點點頭,委屈巴巴地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薑家破產之後,房子彆墅都拍賣用來還欠款了,隻剩下她有一份工作,可一份工作不能供四個人生活。
所以薑青城一說薑青黎在京城給他們準備了大宅子,還是緊挨紫禁城的四合院,她毫不猶豫地辭職跟著來了。
一個人供養四個人,這種日子她一天都不想過。
對象是薑青黎,薑青城很好將她拿下,更何況因為捐腎的事情,薑青黎本該對她有一份愧疚在,住進去沒道理不行。
可萬萬沒想到,薑青黎這麼狠心。
薑青城將秦雪摟在懷裡細聲安慰著。
過往的情話在眼下這一窮二白連住所都沒有的情況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語氣中的深情讓秦雪感到厭煩和惡心。
秦雪不動聲色推開他,隻問當下該怎麼辦。
薑父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主意的,一切都聽兒子的。
秦姨更沒主意,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
薑青城覺得不能這麼善罷甘休,薑青黎報警的舉動徹底激怒他,既然她不仁,就彆怪他不義。
他知道薑青黎現在算是半個名人,有一些黑料爆給媒體,想必媒體一定會很高興。
雖然是老套路,但這招很管用。
輿論一起來,看薑青黎能不能頂住,隻要她頂不住,她就得來求自己。
那時候主動權就掌握在自己手裡了。
薑青城有了計劃,一邊找住的地方,一邊聯係媒體。
這一套駕輕就熟,手到擒來,他甚至知道該找什麼行業的媒體。
離開胡同,他們走在大街上,遇到一個發小廣告有低價住宿的地方,薑青城便招呼眾人跟著這人走了。
如今的狼狽,他會讓薑青黎百倍奉還。
心裡揣著憤怒,薑青城並未注意來到什麼地方,被秦雪拽了拽衣服,他才回過神來。
看到眼前窄小的門廳,前後身後破舊的樓梯,薑青城頓時露出嫌棄的神色。
不用看,秦雪的嫌棄肯定不加掩飾,他有些尷尬地看向帶他們來這裡的男人。
“一晚上二百,就這破地方?”
薑青城這麼說,餘光卻瞥向秦雪。
他身上沒多少錢了,這麼多人哪怕隻住兩間房,也不夠一個星期的住宿,這還不算吃飯。
所以如果可以,這破地方暫時住一下也沒什麼。
那男人說道“你們住的地方在後邊。”
薑青城點點頭,拖家帶口跟著男人往後走。
後邊是個大院子,看著倒是勉勉強強,至少比剛才的環境好多了。
四個人前腳剛進屋,身後的房門就被關上了,光線一下變暗。
薑青城剛要問怎麼回事,後頸一疼,眼前一黑,伴隨著女人的尖叫,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是被血腥氣息刺激醒的。
睜開眼睛,昏暗的光線讓薑青城的眼睛很快適應了環境,入目所見,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
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腿雙手都被束縛住,不遠處同樣一個男人也被如此綁著。
不一樣的是,這人渾身傷痕,鮮血淋淋,右腿自膝蓋部分以下都沒了,碎肉和褲角黏糊在一起,還在往下滴著血。
另外一條腿軟綿綿如同麵條垂在,一看便是膝蓋骨被敲碎了。
這人低垂著頭看不清麵容,不遠處一個看上去像是鄰家大男孩的年輕人輕輕抬起他的頭,隨手一放,頭就晃蕩著垂下去。
“這麼不禁揍嗎,哥哥,嚴刑拷打這一塊我算不算過關?”
“算個屁,你問出來幾個關鍵點?”
年輕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沮喪地站在那裡,宇光撇到薑青城,眼睛微亮。
“這廝能不能抗?”
薑青城都嚇傻了,他看著年輕人走過來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年輕人看他這幅摸樣,頓時有些失望,在他身邊繞了一圈,隨後聞到一股尿騷味,嫌棄地躲開。
“我還什麼都沒做啊,這慫貨行不行?”
“這種人就是窩裡橫,在外邊狗屁都不是。”
薑青城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私自限製人身自由,不怕被法律製裁嗎?”
年輕人露出一抹笑容,“這個樣子才對嘛~小哥哥來,我們玩點遊戲!”
見年輕人明顯興奮起來,薑青城一臉恐懼,立馬軟下來。
“不不不,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妹妹有錢,她特彆有錢,還特彆漂亮,你們放了我,我告訴你她住在什麼地方!”
他的話讓年輕人的笑容斂儘,目光冷下去,直勾勾看著他。
“哥哥,這種畜生,我可以隨便玩嗎?”
年輕人雖然看著薑青城,但顯然不是在和薑青城說話。
“玩吧,彆玩死就行,不然老大還得想著怎麼收屍。”
年輕人挑眉,“放心吧,我不會弄死他的。”
薑青城恐懼極了,他大概明白是怎麼個‘玩法’,可能下場不會比那些人好很多。
可是為什麼。
他們不是想要錢嗎,他都告訴他們哪裡有錢了,為什麼還要折磨他?
“我沒有騙你們,不信你們問我家裡人!”
秦雪母女和薑父就在他身後不遠處,見年輕人的視線看過來,三個人不由自主點頭。
但是他們的嘴都被封著,說不了話。
這時,那個被折磨的男人哼唧一聲醒過來,晃晃悠悠抬起頭,看著年輕人張了張嘴,滿嘴的鮮血滴落,還附帶幾顆牙。
看到男人醒了,年輕人踱步走過去,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把錘子,在他的小腿骨上比劃了一下。
“剛才的問題,說還是不說?”
男人吃力地張嘴,“殺、殺了我……”
年輕人一錘子敲在他的小腿上,男子渾身一個哆嗦,但似乎已經麻了,居然沒有暈過去。
年輕人不住手,幾錘子下去敲碎他腿上和胳膊上的骨頭,整個人如果沒有捆綁束縛,會如同麵條一樣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