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佬,夫人馬甲藏不住了!
青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她才不。
免得到時候他認為自己有麻煩才找他。
青黎轉身回了房間,賀江嶼後腳跟上。
回手關門卻沒關上,青黎回頭,就看到那男人堵在門口。
“還有事嗎?”
沒事她要睡覺了。
賀江嶼挑眉,“過河拆橋?”
“什麼?”
說話的功夫,賀江嶼已經進來,反手將房門關上,還上了鎖。
青黎一臉警惕,“你乾什麼!”
賀江嶼自然無比地開始脫衣服,“還能乾什麼,睡覺。”
青黎上前打開房門,“你的房間不在這裡,出去!”
她本以為房門都打開了,賀江嶼會適可而止,但他手裡的動作一點都沒停頓。
八塊腹肌清晰顯露出來,一直到小腹,線條流暢充滿力量感。
眼看他繼續脫褲子,青黎忙不迭關上房門。
“你是不是瘋了!”
開著門就敢這麼脫!
“我是你老公,你都不怕彆人看我,我怕什麼。”
“?”
這是什麼鬼邏輯!
青黎上前要將他拉出去,賀江嶼反手一拉,反倒將她拉進懷裡。
賀江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揶揄地說道“你不是喜歡看嗎,讓你看個夠。”
青黎的臉爆紅,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本意是想推開他,但是手掌心的觸感,讓她的身體一下就熱起來。
在不受控製之前,青黎趕忙想要推開他,但是賀江嶼怎麼可能讓她掙脫。
他的手掌不老實地在她後腰摩擦,很快鑽進衣襟裡麵。
“你、你放開我。”
她沒發現,此刻說話的聲音嬌軟,哪裡像是拒絕,更像是邀請。
賀江嶼低頭在她耳邊磨蹭起來,低啞磁性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你的身體都軟了。”
說著,他一口咬住粉嫩的耳垂,輕輕允吸起來。
麻癢的感覺頃刻從耳朵傳遍全身,胸腹緊緊貼著男人的身體,熱量透體傳過來,讓她的身體更軟了,幾乎站立不穩。
“不、不行。”
僅存的理智讓青黎掙紮起來。
然而她一動不要緊,刺激得某個人某個部分迅速有了反應。
賀江嶼低笑一聲,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紅痕,“你故意的。”
才不是!
青黎的潛意識還在抗拒住。
賀江嶼大手往下一沉,托住她滾圓挺翹的臀部,稍加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托起來抱在懷裡。
青黎通紅著臉睜大眼睛,茫然懵懂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這個人……他的手不老實!
賀江嶼微微仰頭,將整個臉埋進她的懷中,手掌以及手指傳來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真軟,哪裡都軟。”
賀江嶼坐到床上,托著青黎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坐在他身上。
青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明知道任由他肆虐會讓自己萬劫不複,卻沒力氣去阻止。
青黎宛如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賀江嶼越發肆無忌憚,比之以前還要瘋。
他一口叼住飽滿之處,刺激的青黎低吟一聲。
興許是青黎平日裡風輕雲淡,給人清冷正經的樣子,此刻賀江嶼就使勁撩撥她。
那雙深邃的眼睛深深看著青黎的另一麵。
這一麵,隻有他能看到,也隻能是他。
一夜雲雨。
第二天,青黎不出意外地起晚了,渾身上下酸痛無比,雙腿軟綿無力。
她撐起身體來到梳妝台,就看到胸前紅痕遍布,脖子上也有幾顆草莓。
歎了口氣,她無奈請了一天假。
青黎睡了個回籠覺,總算是有了精神,用一條絲巾圍住頸部去吃了早飯。
阿姨說賀江嶼很早就離開了,離開前讓廚師給青黎弄一些順口的飯菜。
三個廚師是賀江嶼請來的,工資也是賀江嶼發。
青黎忍不住走神,這麼下去,離婚的念頭已經不那麼堅固了。
她歎了口氣。
她討厭搖擺不定,她討厭優柔寡斷。
現在兩樣她都占了。
可是在感情裡,很難理智處理。
能夠保持理智,那就不是感情了。
周末,她如約參加厲家老太爺的壽宴。
和杜老的壽宴不同,來的人不是軍政方麵的大佬,就是商業大佬。
青黎穿著低調的禮服穿梭在人群當中。
看到不少名媛貴婦,隻是這些名媛貴婦都當做沒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