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逍遙神醫!
現在農村中的青年男女婚姻很奇怪,一麵是有錢人能有幾個老婆,大家卻司空見慣,沒得人站出來反對倒還津津樂道。
另一麵,卻又還遵守著傳統的習俗,討個老婆,要是不是個黃花之身,就總會被人瞧不起。
王富貴深受這種習俗的感染,雖然他自己並沒得這種想法,卻也有這種心態,擔憂著劉怡甜,害怕她以後會吃苦頭。
“起床了,早點出山,早點到南越去,出境還要辦證呢。”
王富貴強自忍住自己,站了起來,先拱出了劉怡甜的蒙古包。
劉怡甜轉過身,他背影已消失在蒙古包裡麵,劉怡甜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眼神有點迷茫,輕嗔了一聲“富貴大笨蛋,也不要你負責的。”
隨後搖搖頭“不過你真的是個大好人。”
跟慈太婆說了一聲,吃過早飯,兩人早早就下山了,不過一時還走不掉,首先得把證件辦全了才行。
王富貴要向顧影憐彙報,隻說劉家要讓他到南越一趟,那邊的董事們要詢問相關事宜等,這話是劉怡甜告訴他說的,他現在扯謊也越來越多了。
但商業運作是如何開展的,他卻不懂,要劉怡甜給他編,為什麼要到南越去,很簡單,董事會老大在南越啊,反正漕運市,不會去調查萬幫集團這樣子的國際大集團。
漕運市對劉家這三個億的投資,是很重視的,顧影憐立馬上報,市相關部門一路放行,很快就把相關證件辦了下來。
而且還批了一筆活動經費給王富貴,不少了,三萬美刀呢,也是劉家已經簽過了意向書,不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是用多少報多少,當然是要票據的。
胡夏香聽說王富貴居然要到南越去,還有點舍不得,不過當然也是支持的,現在在她心裡,王富貴就是個最有福的人呢,事業當然會越做越大的。
夜裡,也免不了一場三仙洞大戰,王富貴趁機要了些過分要求,她也全都含羞不怕臟的答應了。
倒是她的柔情讓王富貴有點歉疚,不過這地方就是這種不好的風氣,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不但不丟人,反而還長臉呢。
而且他也並沒把握最終一定就能得到劉怡甜,至今想來還覺得是個美夢呢,所以這個想法閃了一下,也就撂到腦後了。
心中歉疚,就在胡夏香身上加倍施愛,把胡夏香搗鼓得如一灘軟泥一樣。
手續已經辦好,直接登機到南越去。
實際上王富貴也說過,是不是去一趟港島,勸勸劉文彩,劉怡甜看著他笑,把王富貴老臉都笑紅了。
是啊,劉文彩是什麼樣的人物啊,人老成精的老狐狸了,這樣子的老生薑了,認定了一件事,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
而王富貴又還是個嘴笨的,他要去勸,開什麼玩笑,還是王富貴先前的主意,直奔南越,要是能和鄭勇猛見上麵,也許會想出些什麼好主意來。
兩人其實什麼辦法都沒得,但說走就這麼走了,這就是年輕人的好處啊,敢於行動。
到內河,下了飛機,劉怡甜給王富貴定了酒店,自己先去找她爸劉金生,兩人也沒得什麼計劃,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劉怡甜跟劉金生說,王富貴是來南越這邊玩的,晚上,劉金生倒是見了王富貴一麵。
跟劉金生見麵,王富貴同樣緊張,不過他現在取得了很多經驗。
上回跟姚州長握了一下手,他裝得大咧咧的,實際上心裡發虛得很,很簡單,他樣子是裝外來了,可隻要姚州長和他多講個兩句話,他立馬就會露了陷。
後來跟秦統製見麵,更是駭的話得不敢多說,說了兩句,立馬走人。
這不單是自卑的問題,是他肚裡真的沒得水平,到不了人家那個檔次,硬要學教材上的去假裝,三兩句話會就露出原型。
所以,見了秦統製那回後,王富貴回去就想了,這麼老是裝逼肯定是行不通的,老裝神棍也行不通,思來想去,還是孟樹貞的話對。
還是保持自己的本來麵目,憨厚木訥,就是個老實厚道人,這樣子的人,話不多,或者不會講話,旁人也不會怪罪。
但是呢,把少年時的自卑收起來,平視彆人,不哆哆嗦嗦的,自信一點點,膽子大一點點,熱情而不諂媚,坦誠而不浮誇,這樣子就不會讓人反感。
於是這回他見劉金生,他就保持住了這樣子的精神麵目,眼色不躲不藏,迎著劉金生的目光,熱情而坦誠。
而一舉一動,則始終把持著自己本來的麵目,話不多,問他話他就回答,不會的,他也不亂說,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老實人。
劉金生在商場上打爬,也在各國投資,見慣了各色侃侃而談的人物,個個裝得跟逼一樣,實際上屁本事沒得,王富貴這樣子的,反而少見。
他肯見王富貴一麵,是因為劉怡甜說了,劉家在蜈蚣穀的項目,主要是王富貴一手促成的,這是劉家的財神啊,當然要謝他一下。
對王富貴本人是沒得興趣的,沒想到一見了麵,王富貴竟然是這樣子的人,讓他好感大增,興趣也陡增。
回頭甚至問劉怡甜“他真的是漕運市招商辦的?國內他們那些人的品性,我可是看得多了,從沒看過他這樣子的人。”
第二天,劉怡甜笑著把這話說給王富貴聽,王富貴自己也笑了,而因劉金生的這番話,更堅定了自己的看法,直到這時,他終於肯定了自己待人接物的方式。
也就是說,在招商辦學來的東西,又給他撂了,轉了個大圈子,又回到了,隻是改了一處,改掉了之前縮頭夾頸不自信的神態。
“還是孟副縣令厲害些。”
他在心中暗暗感歎。
他怕了孟樹貞,越是怕,孟樹貞說的話,就越是有用,而事實證明,孟樹貞的目光,真的比一般人高明得多,就比黃紫煙也高出一籌。
不過黃紫煙的話他也聽了一點,那習慣的嘿嘿的的笑,他自己聽著,也真的覺得不好聽,不說像黃紫煙說的,哈哈大笑吧,起碼大聲點,也要好些。
十四歲死了爸,媽媽也沒怎麼教,他可以說,是個基本上沒得家教的孩子,直到這時,在兩個女人耳提麵命的教導下,他才真正的學會跟人打交道,有禮有節,保持本性,卻又適當的圓滑。
但跟劉金生的見麵,對劉怡甜與鄭勇猛的婚事方麵,沒起到任何作用,因為王富貴根本就沒敢跟劉金生提這事。
不是他膽小怕事,關健是,兩個人第一回見麵,怎麼可能說到這個嘛,他以為他是誰啊?劉怡甜也不讚成他提這件事。
還是先前在山上說的主意,見鄭勇猛一麵再講,看有什麼好方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