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穿越來的愛豆!
許春秋從隨身的包裡把那塊芙蓉石拿出來,輕輕地放在了麵前的矮桌上。
徐老一看,當場就認出來了。
“你這是想好用這塊石頭雕點什麼了嗎?”
許春秋點點頭“我想刻個章子,姓名章。”
徐老挑一挑眉“送人?”
許春秋漸漸地紅了臉,連耳朵尖都沒能幸免。
她又點一點頭。
“行,”徐老意味深長地一笑,“你跟我到院子裡來吧。”
切割石料的機器放在院子裡的底下,徐老指著旁邊的小馬紮示意許春秋坐下,說道“你這塊石頭塊頭不小,隻要他不是少數民族那種一大長串的名字,這塊材料都絕對足夠雕兩個的。”
徐老提醒她“你可以用剩下的一半打個彆的,耳墜什麼的。”
許春秋卻固執地搖頭“那就切兩塊。”
“萬一我手殘刻壞了還有第二個。”
徐老愣了一下“你打算自己刻啊?”
“不行嗎?”
“倒也不是不可以。”
雕琢玉石的工具被妥帖地收納在一個卷簾布袋裡,徐老把雕刻用的刀塞給許春秋,自己低頭開起了切割機。
沒過多久的功夫,機器切割石頭的動靜就停了下來,降溫用的流水噴在切口上,還是濕漉漉的。
徐老切過的廢料歸置在一起,掀開蓋子把備用的兩塊方方正正的玉石取出來,托在手掌心裡遞給許春秋。
“丫頭,打算刻個什麼字?”
許春秋信手揀了一把刻刀出來,用握筆的方式持刀簡單適應了一下,接著便對其中的一塊玉石下了手。
眼看著她就要下刀了,徐老高高地提著一顆心“你悠著點,這料子可不便宜。”
隨即他就發覺,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慮了。
隻見許春秋單手扶在那塊石料上,右手執著刀,屏息凝視地低頭刻了起來,手腕相當穩,看來是個熟手。
刀鋒與玉石相接,摩擦起了些微白色的細末,片刻過後,一個繁體的“陸”字便躍然眼前。
她雕琢出來的字體和之前提筆所寫的簪花小楷很不一樣,芙蓉石上刻著的“陸”字無論是筆觸還是結構都顯得硬挺一些,磅礴大氣,又不失秀雅清雋。
刻完第一個字,許春秋顯然鬆了一口氣,她活動了一下手腕,繼續開始刻第二個。
徐老趁著她休息手腕的功夫歎了一句“沒想到你一個小丫頭,竟然什麼都會點兒。”
話音剛落,她的第二個字就壞了事。
“修”字是單人旁,上來第一筆是一撇,誰知許春秋一個抖腕,好端端的撇竟然給刻成了豎。
“怎麼了,怎麼不繼續了?”徐老沒看出來她錯在哪裡,從旁問道。
隻聽許春秋悶悶地說了一句“手生了,剛剛刻錯了。”
“沒事沒事,你拿砂紙把之前刻的都磨掉一層,繼續就著這塊刻就成。”
許春秋卻搖搖頭,執意要換另外一塊重新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