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六章千頃朝堂難得一言_酒劍四方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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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六章千頃朝堂難得一言(1 / 2)

閻寺關從幾月前,就好容易從白負己那討到個口頭應承,言說若是畫簷山中事若是求得欲解之事,就任由閻寺關暫且請辭兩月,去瞧瞧那兩位常年累月掛在閻寺關口中的恩公,說話時節倒是爽快得緊,但到畫簷山暫且無事的時辰,卻總要憑各類由頭事項將閻寺關留到軍中,乃至當中有兩遭,分明並無甚大事,連下數道帥令將其調回十鬥川營盤處,卻隻為飲酒食葷。

縱然是閻寺關常年股神往來,再不諳人情,亦是知曉這位在齊陵中有相當分量的白大將軍,斷然不是那等言而無信之人,何況是身在軍中的時日尚且不在短暫,早已是知曉這位白負己的脾氣秉性,從來不是無的放矢,或是口中無半句實在言語,總有虛情假意收買人心的主,但此番不論閻寺關如何絞儘腦汁,提及此事,白負己似乎全然記不起此事,就如同先前所言,皆是酒後閒扯,算不得真。

同閻寺關有過命交情,同屬在畫簷山下石山營中的袍澤兄弟,當中有平日能嗅到風吹草動的伶俐人,倒是當真替這位身手甚好,戰時不懼死,往往身先士卒體恤兵馬的忠厚人樂嗬,其實不單單是這些位機敏伶俐之人,就算是軍中平日裡亦是相當無甚眼力,老實忠厚者,亦是能瞧出些端倪,品咂出些滋味來,白負己既是如此器重閻寺關,則必有重任高位相贈,畢竟事關齊陵兵馬

事,倘若是白負己都說來有些算不得數,那齊陵天下,恐怕除天子外再無人能開口決斷。

更是何況近來數載,接下近來風頭甚盛的齊陵章家家主位的章維鹿,亦不是常人,連那位還不曾退身讓賢的齊相,兩三載來都是對朝堂武官頗有讓步,一眾文臣,自也不好去主動將這樁事挑破,紛紛心照不宣,隻做些表麵文章,實則文武來往,已是如春來回暖,相當不差。

而在這等時節,白負己說話言事連同啟奏文書,分量當然是更重了些。

可偏偏是閻寺關不願去信,即使風言風語,空穀來風聽過許多,依舊覺自己不能勝任高位,畢竟是見過這位鎮南將軍用兵,尤其是炮兵布陣時的章法,雖引人神馳意往,但越是細想之下,越覺自個兒那點本領,實在同白負己有雲泥之彆,如此一來,就更是不曾生出多少心氣。

好在是近來白負己似是極少操勞畫簷山中事,倒是忙於請來四處鎮守邊關的將校,一並去往十鬥川間飲酒,或是切磋論武,總歸是有些頹於軍務的架勢,旁人雖知曉此事不應當規勸,一來是官階相差過大,倘如是無意之間掃落這位齊陵武官之首的興致,怕是往後即便無甚苦頭要吃,亦難以有平步青雲的時機,二來則是齊陵軍中往往禁酒,尤其是鎮南邊軍當中更是如此,不過既是白負己宴請,自當去往赴宴,且莫去說有人膽敢將

此事捅到朝堂中去,追責下來,必不是白負己受難,而是這些位辛苦爬到如此高矮的尋常將校,最是吃苦。

又是一日酒儘酣快,然而離席過後,閻寺關卻是坐於十鬥川山崖處,將雙足懸空,坐到崖邊野草豐茂充裕的地界,不知是偷閒,還是有心同白負己再提及回鄉一事,遲遲未走。

“小子拳腳功夫,越發有那麼點出神入化的滋味,酒宴前同北堂奉那場拳腳過招,留力不留手,招法儘出,瞧瞧周遭將校豔羨神情,怕是在我這鎮南軍中,閻寺關名聲日後將傳得愈廣,沒準這拳腳第一的名頭,用不了兩載就要被你摘了去,相當替我長臉。”

白負己端杯盞,搖搖晃晃坐到閻寺關身側,兩人並肩,不過卻是相當詫異瞥過漢子一眼,挑了挑眉,“怎的,起先記得你甚是海量,怎個如今卻不給本帥留麵,橫豎是滴酒不沾呐,是先前得罪了閻統領,還要咱躬身行禮賠個不是?”

“卑職豈敢如此。”閻寺關知曉身側人是誠心逗趣,而閉口不談關乎己身返鄉一事,此間多半有其道理,既然白負己遲遲不願言說出其中緣由,既是身在軍中,必以帥令當先,故而遲遲不肯提及此事,因此雖有焦急心意,卻並未明言,而是將一枚石子隨手扔到十鬥川外,轉頭望向白負己那張飲酒之後,白紅交錯的麵皮,“有些話自然輪不到卑職講,然而見大將軍終

日泥醉,日日酒宴,總是難免想到些事,因此不曉得是應當如何講來,才顯得卑職進退有度,巧言相勸,因此在此地盤桓等候,卻遲遲尋不得解。”

仍是同往日一般無二,但閻寺關那張堪稱呆板木訥,略有黝黑的麵皮,如何都令白負己覺得很是好笑,但無論白負己如何笑得前仰後合,從始至終閻寺關都不曾流露過一絲一毫笑意,也無甚氣惱慍色,隻是等到一旁的白大將軍收斂住大笑,才將所言之事緩緩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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