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了看手中的美酒,修長的雙手一甩,一隻玉杯滑過,又是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矮幾上,難得的是,滿杯美酒更是紋絲未動。
男子轉身看了一眼門口處,沉聲道“進來吧。”
一位滿臉精算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富商秦真,推門而入,走到距離觀景台處,躬身跪地,
“公子,哲其傳來消息。”說著把手中的紙條寄給了男子。
“每隔幾天,夜間固定的時間會出去,每次跟到密林深處便會從眼前消失,根本追尋不到任何蹤跡,自己隻能第二天出來;房主人和小丫頭相處和睦。”
男子看著手中的紙條,腦中一晃而過,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滿是意氣風發。
“讓哲其靜觀其變”
“是,屬下告退”
整個南山依舊宛如仙宮,遺世而獨立。
行至南山腳下的駙馬爺,被一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鐵甲,器宇軒昂。
臣見過駙馬爺,男子並未下跪,隻是抱拳見禮,“夜深露重,最近不太平,駙馬爺還是早點回府。”
對於此人的輕視,駙馬爺倒是無動於衷,“將軍儘職儘責,太子宮中的人應當回家養老。”
“保護皇城的安穩是下臣的職責,下臣怎可與太子宮中的人比。”
“哎、、、,將軍過謙了,汝南王表麵風平浪靜,實則不甘居於人下,楚王又豈會甘心受人宰割,至於趙王,老狐狸一個,其他勢力亦不可小覷,最後就看誰棋高一籌了,一場血雨腥風,在所難免,乘火打劫之事必不可少,有的將軍忙的時候。”
夜深人靜,一語激起千層浪,兩人對立而站,誰也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話從耳入,身穿鐵甲的將軍,頓時感覺身上的鐵甲有千斤之重,口中發不出一絲聲音。
“將軍說的對,這夜深露重的,還是早早回家。”說完,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走近,身穿鐵甲的軍隊,其中一個兵問道“將軍,是有什麼人嗎?”
“沒人,走吧。”說著抬腳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身後的軍隊緊跟。
東方黎明的天空已泛出魚肚白,首陽山上楊舞陽和小豆丁開始了一日的晨練,汗如雨下。
饒是如此,楊舞陽還能抽出多餘的心思想東想西,自從那次房主人回來後,總感覺房主人怪怪的,教自己認字也是一心二用,時常看著自己發呆,要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容貌驚世駭俗,當真會厚顏無恥的自戀一番。
糟糕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來,就在前天夜裡,楊舞陽突然發現監視自己的一方勢力,突然換了一位高手,說來奇怪,自從那晚破廟感知到那雙眼睛後,楊舞陽發現自己能感知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氣息,這樣奇特的功能,讓楊舞陽既驚喜又疑惑。
那天晚上,出門便帶著黑衣人往竹林跑去,出乎意外的是有一個黑衣人居然跟著自己出了竹林,這可驚嚇到了楊舞陽,不過,瞬間被點燃鬥誌的楊舞陽便帶著黑衣人漫山遍野的繞圈子,最終差點累死自己,依然擺脫不掉黑衣人。
回到茅草屋後,全身軟弱無力的癱瘓在了床上,汗水一點點的滑過每寸肌膚,伸手摸了一把汗水,卻發現耳朵上多出的那一塊精靈肉和臉上青蛙皮似的肉,觸感比以前硬了許多,和臉上完好的皮膚,不太一樣,這讓累癱的楊舞陽驚坐了起來。
“不會是營養跟上,新長的肉和壞死的肉,有些許差彆?”
一遍又一遍,觸摸著臉頰上的皮膚,最終,一夜無眠,早上帶著兩隻熊貓眼晨練。
“舞陽,我現在一個人就能走到山頂上去,今天把曬乾的草藥收了,我們再去采一些吧。”
“好,可惜不能全部帶走寶藏庫。”
房主人依然依靠在門口處,看著麵前兩個人,做些奇怪的晨練動作,沒有嘲笑,眼中儘是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