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們吃的時候,一個長有胸毛的大漢拿著一碗酒起了過來,向著索菀妙,淫笑的說道“小妞陪爺喝一杯。”
“滾!”索菀妙冷冷的說了一個字。
“好烈的小妞,不過我喜歡。”大漢拿著碗一飲而下,伸出左臂向著索菀妙就是一抱,要把索菀妙抱到懷裡,可是索菀妙抓住了他的左臂,然後一扭,哢嚓一聲,手臂斷了,然後向大漢的胸口就是一踢,把大漢給踢了出去。
另一桌的四個人看到這個情景,站了起來,一人去看大漢的傷勢,一人向著索菀妙怒聲說道“小婊子,彆不知好歹,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老大的手臂斷了,我恢複不了。”去看大漢的那個人大聲的說道。
其它的三人連忙走到了大漢的身邊,看了他的手臂,那個人再次罵道“好狠毒的小婊子,竟然把我們老大的骨頭給捏碎了,以後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想要找美女,也要有找美女的實力,沒有實力自取其辱,是咎由自取。”周光棍說道。
“媽的,咱們上,為老大報仇。”
四人一起向著他們殺來!
索菀妙和馬冰一起出手殺向四個人,乒乒乒乓乓乓幾聲過後,四人被打倒在地上。
而索菀妙和馬冰回到了桌子上繼續吃飯。
“你們給我等著,我們還會再來的。”四人之一說道,說完了之後四人帶著老大離開了這裡。
而月如初和周光棍幾人對他這話絲毫不在意,繼續邊吃邊等待,終於在一個時辰後,趙懷之和鐵東風回來了。
趙懷之去了縣衙了,對於徐鬆的離開,縣衙所知之甚少,隻知道在半個月前徐鬆就突然消失不見了,至於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而鐵東風隻是打探到徐鬆的一些為人,徐鬆在這裡經營佛道法器,待人很和善,從來沒有與人起過衝突,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失蹤。
“對了,我聽到一個附近的商販說,在失蹤前一個晚上,他看到徐鬆和一個新娘子在半夜去了春風閣。”鐵東風說道。
“春風閣是什麼。”月如初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花船。”鐵東風說道。
“帶花的船嗎,我從來沒有見過,我要去看看。”月如初興奮的說道。
“其實就是青樓。”趙懷之臉黑的說出了。
“這並不是普通的青樓花船,而是一座鬼船,裡麵早沒有子妓、女,空無一人,之所以青樓花船還在那裡,是因為鬨鬼,沒有人敢動。”鐵東風說道。
周光棍和老太太互相看了一眼,麵色凝重了很多,徐鬆的失蹤竟然與陰鬼有關係,周光棍可是知道徐鬆的實力,和他不相上下,卻被殺死子,這讓周光棍淩然不止,不過周光棍並不懼,他還有老太太,以兩個的實力,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
“我們現在去那座春風閣的花船去看看。”周光棍手向著桌子一拍說道。
“可是現在天已經黑了,聽說晚上的鬼都比較強大,我們現在去是不是有些不好。”趙懷之說道。
“隻有我跟她去,你們留在這裡。”周光棍說道。
“我要去看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鬼呢。”月如初兩眼放光的說道。
在來的路上,她就聽周光棍說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還十分的可怕,她早就想見一見了,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怎麼會不去見呢。
“這有些危險,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索菀妙勸道。
“不,我要去看鬼去。”月如初噘著嘴說道。
最後四人沒有辦法,隻得陪著月如初前去。
付了帳,他們向著春風閣的花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