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培現在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身上特彆的疼,隨即獨孤培大喜,他終於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了,不像之前那樣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現在他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了。
想到疼痛,頓時獨孤培想到了之前他好似受傷了,想到了受傷了,就想到了之前做的種種,瞬間他大喜的神色都不見了,隻剩下了恐懼,深深的恐懼,他也不看身上的傷了,抬頭看向周圍,看到在他的麵前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領頭的是中年人,後麵是跟著兩名老者,當看到這三個人頓時嚇的獨孤培的身子哆嗦了起來,這三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可是三人所散發出的氣勢,這三個人的身份很高,以前的時候他也接觸過這種人,每一個這種人都是滔天的大人物,現在他卻惹了這種人物。
“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如果解釋的不好你就要死吧。”堂主說道。
堂主之所以忍耐著怒氣,要讓獨孤培解釋,是他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合理,實在是他女兒好好的躺在那裡,突然出現一個硬闖進去,要褻瀆女兒,這個人不是傻子,就是神經病,任何人都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所以他要好好的看看這個男子怎麼說,是否是他所猜想的那樣,另有其它的陰謀。
“我被人控製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情。”獨孤培說道。
“被人控製??”堂主一愣,這個他倒沒有想到,隨即走到了獨孤培的前麵,手按向獨孤培的頭頂上,獨孤培不敢動,眼睜睜的看到手放到了他的頭頂上,頓時獨孤培感覺體內無數真氣從手掌射入到了他的體內,在轉動著。
獨孤培感覺真氣在身體的每一次轉完之後,又回流動了手掌上,這時手掌也鬆開了他的頭頂,然後傳來了冷冽的聲音“你竟然敢騙我,我絲毫沒有查找到你有被控製的痕跡。”
而獨孤培卻感覺到了無儘的殺氣撲麵而來,殺氣刺激的他的心臟都停了半拍,他感覺到了大恐怖,好似他隨時要死去了的似的,隨即大聲的說道“不要殺我,我說的是真的,是有人控製了我,我沒有妄言,之所以你沒有看出來是你的實力太弱了。”
獨孤培大喊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實在是麵前的這個中年人太可怕了,他不敢看,生怕看一下就陷入了無儘的絕望。
獨孤培閉著眼睛好一會,沒有感覺到受什麼傷害,就睜開了眼睛,看了過去,隻見中年男子站在麵前,臉色在輕微的變幻著,好似在想著什麼。
其實剛才獨孤培的話給了堂主很大的觸動,因為實力比他強的有來找他的麻煩是很有可能的,獨孤家可是個大家族,裡麵也分為很多的派彆,而他是血之堂堂主,是六長老的派彆,之所以在六長老的下麵,是因為六長老練的是殺劍一類,和血之堂主練的功法是一脈相傳。
而執法堂分為三堂,另兩堂明之堂和罰之堂也是屬於一種勢力,他們是屬於八長老的勢力,而六長老和八長老的勢力是不合的,所以血之堂與明之堂、罰之堂是分為不同的兩處的,明之堂會和罰之堂有所聯係,可是血之堂和明之堂、罰之堂不會有所聯係的。
當然了因為血之堂修煉的殺一道,在攻擊上來說是三堂之中最強的,所以即使血之堂麵對明之堂和罰之堂兩黨絲毫也是不懼的。
所以在執法堂除了堂主和兩大副堂主外,血之堂的堂主是最強的。
哪個強者沒有很多的敵人,那些敵人對自己女兒出手,也是可以想像的到的,隻是現在他想的是哪個敵對他的女兒出手,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這次真的把他給激怒了,他要把這個敵人直接給抓住,請家主審判。
如果他殺那些實力不足的人是沒有事的,畢竟在他們上層都有指標的,一年之內殺多少個人他們心裡都有數,但是如果對上家族中那些有錢有勢,或者武力強的,那麼他隻要有證據,就要交給家主,讓家主處置,自己是不能私自處置的,不然到時不管對錯,自己也要倒黴。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是哪個敵人出的手,不過他已經猜測出了一些了,能請出了連他也察覺不出來控製人的法門,至少實力比自己高,而且這個控製人的法門又很強,那麼在大元朝最擅長這種控製人法門的是誰呢,自然是暗世界職業中的傀儡師了。
堂主向著副堂主看去,副堂主也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好似想到了什麼,隨即感覺堂主在看他,副堂也看了過來,兩人互相使了眼色,都明白了心中的所想了。
“是什麼人控製了你,控製你的人在哪裡,你給我說。”堂主說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人把我的靈魂好似封印在了體內,控製著我的身體到處做惡,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恐怕我的身體還被控製著,不然也不會這麼快醒來。”獨孤培把身體恢複全部都推到了麵前三人的身上,不留痕跡的討好了他們一下。
果然在獨孤培的這一句話說完後,麵前這個中年人臉色好了許多,隻是仍然還是沒有笑臉,所以獨孤培並沒有做多餘的動作,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
“那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在血之堂沒有見過你。”堂主說道。
“我是因為和人起了爭執,被執法者帶到了這裡。”獨孤培說道。
“你是犯了罪的弟子?隻是你怎麼出來的,我血之堂的牢房可不是這麼能出來的,而且還是像你這樣的弱雞。”獨孤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