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知府是個好官,把少英叫進了廟裡,少英呈上狀紙哭訴冤情,賈水鏡和賴仁想要用花言巧語蒙騙嚴知府,不過嚴知府沒有聽他們胡言,而是讓人提了劉鬆的案卷,為了保住自己,賈水鏡和賴仁設下了毒計,進牢騙取了劉鬆的口供,騙取劉鬆以為他的女兒少英是凶手,讓劉鬆承擔凶手的罪名,表示此案與女兒少英無關,劉鬆上當,承認了自己是凶手,畫了押。
賈水鏡拿著劉鬆的假供去嚴府找表姐程氏,程氏是嚴知府的夫人,雙方敘說姐弟之情,然後送上了鳳鐲,程氏很是喜歡,賈水鏡見到時機成熟,歁騙和程氏,讓程氏將劉鬆的假供,放到嚴知府審理劉鬆的案卷之內。
果然嚴知府在秉燭審查案卷時,發現了劉鬆的假供,但是又想起了少英的冤屈,思緒矛盾之下第二天把劉鬆帶到公堂,劉鬆承認自己所為,被判死刑,在刑場斬頭而死。
周安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掃視周圍說道:“前麵的劇情都已溫故,現在要真正的講了,接下來的更精彩。”
“不要說這些廢話了,快點講。”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終於要講到正文了。”……
一個個叫囂的喊道。
周安想要捂臉,這紅衣軍的士兵怎麼也不像軍人,反而像一個個的痞子。
不對。
這些都是士兵,是兵痞。.
可是以前不這樣啊,感覺很有軍人範啊,難道自己說書說的太好了,把痞的性格給激出來了。
帶著這樣的心思,周安拿起醒木一拍,啪的一聲,聲音響亮,周安說道:“安靜。”
頓時場上安靜了下來。
這次周安也不多說了,直接進入到正題了:“嚴知府的夫人程氏有一個貼身婢女,婢女的名字叫蘇蘭君,蘇蘭君和父親蘇玉珠有逃避洪水分開後,就被嚴知府救下了,並成為了程氏的貼身婢女,”
“蘇蘭君跟著程氏和嚴知府在花園賞梅,夫妻二人情深意厚,嚴天發折下一枝梅花,插到了程氏的發鬈上,高興之餘,程氏取出了鳳鐲讓嚴知府看,而正好蘇蘭君遞茶過來,看到了此鐲,忍不住說道:“這是我家的祖傳之物,不知怎麼落入了夫人之手。”程氏很是驚訝,不過還是說出了是賈水鏡給她的。”
“程氏說:“天下之物相似者甚多,如果是你家之物,你可知它的名字?”蘇蘭君說:“此鐲名喚龍鳳白玉鐲,這隻是鳳鐲,應戴在右手腕上,還有一隻龍鐲,應戴在左手腕上。將此鐲放入清水之中,可繽紛,龍飛鳳舞,當下,嚴天民命蘇蘭君取清水一盆,將鐲子放入水中,三人圍觀,果然出現龍飛鳳舞的奇觀。”
“嚴天民覺得此事大為蹊蹺,急問蘇蘭君:“這鐲原來在誰的手中?”蘇蘭君說:“這鐲原在我父親手中。”嚴天民心中起疑,又問蘭君:“是不是你父變賣了?”蘭君說:“祖上本有明訓:人寶同存,縱然萬貫金銀也是換它不得。””
“為查清鳳鐲的來曆,嚴知府把賈水鏡叫到了府上,詢問鳳鑼的來曆,賈水鏡狡辯不得,隻得說是內弟賴仁送給他的,然後嚴知府又喚來了賴仁,賴仁說是八十兩銀子買的,忙亂中,把手上的半截斷指露了出來。”
這時公孫王孫也聽的入迷了,從天上落了下來,坐到了房頂上,繼續聽了起來,現在故事到了這裡,很明顯快要真相大白了,他可不想錯過。
“嚴知府看到賴仁的斷指,心中更加生疑,把賈水鏡和賴仁押到了後堂,而嚴知府帶著蘇蘭君,去蘇玉珠的墳上開棺驗屍,從屍體上尋找線索。”
“找到蘇玉珠的墳,挖開墳,打開棺木,在蘇玉珠的屍體的左手腕上看到了龍鐲,同時在蘇玉珠的口中發現了一截斷紙。”
周安講到這裡,看到一個人進來到了炊事班內,看到這個內周安大喜,因為這個人就是李連長,是趙菜菜
告訴周安的,趙菜菜在這次大戰中不但沒有受傷,反而升了一級。
之所以周安說這是今天講的《血濺烏紗》是最後的結尾,是因為李連長要到了,要接他走,隻是他看了看腦中《濺烏紗》的故事情節,還之一,今天是講不完了,算了,既然講不完,今天就不講了,明天講完了再離開,反正多呆一天也沒有什麼事,反正已經遲了這麼多天了。
周安向著李連長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李連長也揮了一下手。
周安拍了一下醒木,說道:“今天就講到這裡了,我今天算錯了,本來想要說完,可是看外麵的時間今天是說不完了,明天說大結局。”
“你什麼意思,又講到關鍵時候不講了。”
“是啊,怎麼又講到了關鍵時候,到底劉鬆沉冤昭雪了嗎。”……
周安也沒有辦法,講到結尾就要留下懸念,這在說書中叫扣子,有大扣子和小扣子之分,這次周安留的是小扣子,隻要讀者被結尾處扣住了,使之留連忘返,欲罷不能,那麼之後肯定還會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