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自個動手將褲管卷至膝蓋。
黎語顏見狀,便幫他卷另一隻褲腿。
看她白嫩的小手似有若無地觸及他腿上的肌膚,夜翊珩不禁想,不知何時她的手可以摸上他?
“好了。”黎語顏笑著,“是不是涼快了?”
見她笑得單純清澈,夜翊珩跟著笑,隻是心底越發覺得自己齷齪。
兩人坐了一會,覺車內無聊,黎語顏便建議“殿下,咱們下棋如何?”
夜翊珩頷首“輸了不許哭鼻子。”
“不會。”黎語顏笑了,“棋呢?”
夜翊珩抬手指了指櫃子“就在你坐的軟榻下方。”
黎語顏下榻,打開櫃子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一罐桃乾,桃乾滿滿的,顯然沒吃過。
“怎麼沒吃?”
夜翊珩憶起自個曾說不吃,眉梢一挑,平靜道“沒舍得吃。”
黎語顏捏了一塊桃乾遞到他唇邊“吃吧,有什麼舍不得的,此次回去,多的是桃子可以做桃乾了。”
夜翊珩又想起那句——
他再吃,他就是白癡!
薄唇輕啟,終究還是將她手指捏著的桃乾含了去。
唇瓣仍一如既往地拂過她的指尖,因“白癡”那句導致不悅的心情,這才好了些。
索性這話隻是他當時所想,無人知道。
既如此,他便厚臉皮地道“一邊下棋,顏顏一邊喂孤,可好?”
“殿下可真懶!”
黎語顏忍俊不禁,再次蹲下身,將裡頭的棋簍取了出來。
兩人拿著桃乾罐子與棋簍,打開移門,進了車後頭的臥房。
從床底的櫃中取了小方桌放至床中央,兩人麵對麵盤腿坐好,便開始對弈。
每到黎語顏覺得自個要輸時,她便喂他吃一塊桃乾。
夜翊珩豈會不知她的小心思?
偏偏含走桃乾,還不放一丁點水,殺她個片甲不留。
黎語顏氣惱,一連三盤,盤盤皆輸,輸的時候還喂他甚久。
“殿下真不會憐香惜玉!”
“你換個方式喂,孤讓你一局。”
他深邃如海的眸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意味,黎語顏沒看清,隻不解問“還能如何喂?”
因她嘴裡正在吃桃乾,聲音有些含糊,卻意外地勾人。
夜翊珩傾身過去,指尖點了點她的櫻唇。
黎語顏明白了,麵上當即爬上紅暈。
偏生夜翊珩又道“否則你贏不了孤的,你到底要不要贏?孤保證讓你察覺不到孤刻意讓你。”
他的棋藝高超到如此境界麼?
黎語顏不禁想試。
遂將桃乾放入唇瓣間,輕輕抿住,雙手撐在小方桌上,緩緩朝他的唇湊近。
每湊近一分,她的心跳便加快一分。
夜翊珩坐著不動,直到她嬌嫩的粉麵近在眼前一寸距離時,他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覆上了她的唇。
黎語顏瞪大眼睛。
她從來不知道此人吃下桃乾的速度如此之快,在她還在驚愕時,自個的身子便被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