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夜翊珩!
剛簪到發間不久的發簪被他撞得掉落在梳妝台。
良久後,他才重新拿了黛眉筆往她眉上細描,精雕細琢,描得精細。
她嗔道“原來殿下描眉,要先索取。”
嗓音嬌媚得惹人犯罪。
望著眼前泛著紅暈的小臉,夜翊珩溫潤一笑“沒辦法,一直想聽你哭。”
此哭非彼哭。
黎語顏甚是了解此人說某些話裡的惡趣味,遂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此刻的他衣襟微敞,被她一擰,鬆鬆垮垮的係帶立時散開,露出精壯的腰身。
冷白色的肌膚上微微泛著紅意,看得黎語顏垂眸。
眼前的小女人羽睫微顫,夜翊珩低頭瞧了瞧自己,笑道“看過多少次了,怎麼還如此害羞?”
“這會子是清晨,天光大亮,與夜裡瞧不同。”
她伸手,纖纖手指捏住他裡衣係帶,靈活地打了個結。
這才堪堪遮住某人的春光。
男人又笑“多看幾次就習慣了,不同時辰皆可看。”
黎語顏聽得耳熱,伸手捂了他的嘴“彆說這個呀。”
都說某人冷心冷情,不近女色,隻有她清楚,此人與她的距離能近到何種程度。
男人唇角漾著弧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細細描眉。
待描眉完畢,他才握住她的腰肢,將她從梳妝台上抱下。
“如何?”他問,“可還滿意?”
黎語顏瞧了瞧鏡中的自己,麵上潮紅未退又添新,不可忽略的是眉毛畫得精致。
這個男人呐,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到極致。
“滿意的。”說話時,她不經意瞥見台麵一片濕痕,忙用帕子蓋了,轉身推他,“殿下快出去!”
“孤此刻衣衫不整,如何出去?”
“那去穿衣呀。”她跺腳,耳尖羞紅。
“你幫孤穿。”
“哦。”
黎語顏咬了內側唇肉。
自己昨夜主動了些,此人怎麼變得如此黏人?
梁郡王府。
夜震宇一臉冷霜地站在書房內,聽下人稟報。
“王爺,王府大門口的牌匾剛才被更換成了‘梁郡王府’的匾額。百姓們擁在王府門口指指點點,需要奴才們將人趕跑麼?”
夜震宇冷聲道“不必了。”
此刻趕人,隻會落人口舌。
想到黎曼婷,夜震宇側頭道“把管家找來,本王有事問他。”
下人稱是離開。
不多時,管家來到夜震宇跟前。
對於自己尋來的女子是黎曼婷一事,管家已有耳聞。
此刻王爺尋他,大抵要興師問罪了。
念及此,管家撲通跪地,對著他磕頭道“王爺,老奴確實不知那女子是前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