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夜翊珩!
就這時,鬆果帶人換好了浴池水。
一眾人出了浴房,夜翊珩便將黎語顏打橫抱了進去。
“天冷了,泡個澡,暖暖身子。”
黎語顏麵上升起紅暈,某人的心思,她豈能不知?
暖著暖著便身體力行。
“殿下,今日我確實乏了。”
再弄下去,她非壞了不可。
夜翊珩卻道“隻一次。”
好歹她說順其自然了,車上時他沒用功,晚上自當努力一番。
許是車上空間小,放不開,東宮浴房內,施展空間就大了許多。
黎語顏逃哪,就被某人逮住。
陌塵由吟霜扶著回到暗衛署房中。
吟霜一出房門,若風便進了去。
“你說你小子,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嘴咬成這樣,定是親了不該親的地方。”
若風盯著陌塵的傷口,忍不住揶揄。
陌塵瞪他,想回罵,卻因傷口剛剛縫合,愣是不出聲。
他可不想再叫淩朗那老東西在他唇上使繡花針。
若風又道“吟霜總歸是咱們暗衛署的同僚,平日裡當哥們處著的,哪能與旁的女子一般柔順?你算是吃到苦頭了。”
聽此言,陌塵嘴唇微動,小聲道“你想吃這苦頭,還真吃不到。”
一下子就被懟得啞口無言,若風砸吧了嘴。
陌塵又微動了嘴“你與妙竹如何了?”
此問踩到了他的痛點上,若風麵色鐵青,正要再說幾句,就看吟霜進來。
她手上拿著根細竹竿製成的吸管,還有一隻湯匙。
“太子妃說的,你這兩日記著點。”她將吸管與湯匙放在桌麵上,道,“不管你的嘴變成何等模樣,今後我會照顧你的,這個責任我負得了,你放心。”
若風哈哈笑出聲“你對他負責任?會不會反過來了?”
吟霜微紅了臉頰,跑了出去。
陌塵眨眼看著若風,仿若在說“有女人對我負責,你有麼?”
到底是多年合作,又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眼神,若風看明白了。
旋即再也笑不出來。
一甩手,回自個房間,拿了壺酒,去湖邊喝悶酒去了。
翌日。
黎語顏親自掌勺,炒了幾道小菜,分彆裝了食盒。
一隻食盒送去鎮北王府,一隻食盒送進宮裡。
皇帝練字練到了飯點,卻無心用膳。
馬公公急道“皇上,人哪能不吃飯呢?”
皇帝提筆蘸墨,問“昨兒你沒跟太子妃說麼?她是不是隻記著自個的父王,將朕這個父皇給忘記了?”
“說了,老奴說了,借小炒肉說的。”
皇帝在宣紙上龍飛鳳舞“北嵐那丫頭肯定是忘記了,想吃彆人家的女兒煮的菜真是難啊。”
想到自個的女兒,譬如夜玖。
她做的糖豆子,都能滾煤灰當藥丸子了。
再說到書法,北嵐可是言夫子,夜玖寫的字那是蝦爬子。
他其他幾個女兒更不值一提。
人與人相比,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可見有時候子女多不是好事,少而精才是正道!
就在這時,小太監來稟說東宮來人。
馬公公連忙道“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