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她征服了全世界!
進了劇院,才剛入座,卻正好看到跟司慕白一同過來的景家的人。
秦桑三人的位置很好,處於靠前排的正中間,視線開闊,甚至能將台上表演者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唯一不爽的,便是前排坐著的竟是司慕白和景父景母。
景父抬起腕表看了下時間,“阿頌怎麼還沒過來?都去那麼久了,買個水要這麼長時間嗎?”
他回頭,一眼便對上了身後景安暖似笑非笑的目光,眉心立即凝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過來的?”
景安暖揚了揚手裡的入場券“憑票進入。”
景母也轉過了身,看著景安暖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堆垃圾“這種場合,是誰允許你進來的?
你的票是從哪裡弄來的?就你這種低賤的東西也配進這種地方?
我們景宛的演奏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聽得懂的。”
景安暖對這些惡毒刻薄的言語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他恍若未聞一般,臉上的笑意不改分毫,“我低賤不低賤不是由你隨意評說的,我進不進得來,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決定的。
有本事,你讓人把我趕出去!”
穿著晚禮服,戴著沉甸甸祖母綠首飾的景母柳眉倒豎“你以為我不敢?”
秦桑嗤笑了一聲,拔高了聲音“這位貴夫人,你想要體現自己比彆人尊貴,還請您在公眾場合注意起碼的素質。
我們三人是來看我妹妹表演的,票也是我妹妹贈送的,這場音樂會,並不是隻有你女兒一個人。
您是不是太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這座音樂廳是姓景的嗎?您說趕人就趕人,憑什麼?
難不成就憑您有錢有勢身份高貴,我們這等普通平民不配跟您坐的太近?”
秦桑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將正陸陸續續入場的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景母平時在景家頤指氣使,說一不二習慣了,已經很久沒有人能當麵懟她了。
聽秦桑如此一說,肺都差點氣炸了,“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算哪根蔥?”
司景湛怒了,“景太太,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大嫂這麼說話?既然是家事,就關在家裡解決了再出來。
你是想要把你們景家那點不堪入目的破事都抖出來嗎?”
司慕白剛去後台見了景宛,才剛一回到座位上就聽到了司景湛的話,也覺得景母鬨得不像話,先是嗬斥了司景湛“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
司景湛仰著頭,“她算我哪門子的長輩?女兒還沒嫁進我們家呢,就開始跟我擺譜了?”
司慕白“”
司慕白被噎了一下“等回了老宅我再收拾你。”
說著,又安撫被氣的呼吸不暢的景母“媽,你先坐下,人越來越多了,不要跟這些不成器的人一般見識。”
秦桑一聽,一巴掌拍在司慕白的肩膀上,“自古娶妻娶賢,納妾納色,這賢妻可都是良母教出來的。
有這種丈母娘,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司慕白“”
司慕白想說關你屁事,可他一轉頭,就發現自己的脖子扭了,頸脖處動一下就疼的要命。
秦桑見目的達到,緩緩的將搭在司慕白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
讓這廝偏著腦袋疼個天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