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瞎女賤!
許珍珠一張嘴,真是顛倒黑白。
在許家,欺負原主許四丫最厲害的就是她了,是多麼厚的臉皮,多麼黑的心肝,才說得出來這倒打一耙的話來?
還有陸凱,這是吊橋效應嗎?
以他的條件,斷了條腿被人救了,就這麼輕易地喜歡上救他的姑娘,才幾天功夫就要娶人家?
那要是條狗救了他,他是不是就要娶那條狗了?
不過許珍珠怎麼知道是自己把她揍了一頓?還是她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卻習慣性地甩鍋到自己頭上?
肯定是習慣性的甩鍋!
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客氣了,好歹也要回敬點什麼才好。
許寧言心裡盤算著。
裡頭兩人互相握著手傾訴了好一會子衷腸,還是許珍珠先回過神來。
羞答答地掙脫了陸凱的手:“陸大哥,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把衣服洗了!”
陸凱順勢放開了許珍珠的手,露出一個自認為邪魅涓狂,實則猥瑣油膩的笑容來:“那就辛苦珍珠了。”
兩人相視一笑,病房裡都是戀愛的酸臭味!
許珍珠蹲下身,從病床下拖出一個搪瓷盆來,裡頭放著陸凱換下來的衣裳,連內褲頭都在裡頭。
許珍珠也不避嫌,端著盆,拿起肥皂出門。
許寧言忙閃到了隔壁的病房裡。
看著許珍珠端著盆往醫院旁邊專門洗衣服的河邊走過去,她從病房裡閃身出來,又看了一眼病房裡的陸凱。
陸凱還躺著,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手指頭摩挲著,露出一個誌得意滿的笑容來。
許寧言看著就覺得辣眼睛,連忙幾步跟在許珍珠身後追了上去。
洗衣服的河有一段就經過醫院旁邊,為了方便醫院的人洗洗刷刷,還用石頭在河邊壘了專門的石板跳。
除了許珍珠,還有好幾個大媽也在河邊洗洗刷刷。
看到許珍珠洗的是男人的衣裳,那幾個大媽互相看了一眼:“這是那個摔斷腿住在單間的那個小夥子的衣裳吧?姑娘,你是他什麼人啊?”
許珍珠臉上緋紅,羞答答的開口:“我是他對象!”
“難怪給他洗褲頭呢!姑娘有福氣啊,你那對象是城裡人吧?一看就有錢,這衣裳,嘖嘖,都沒有補丁,連褲頭都是七八成新的呢!”
許珍珠心裡得意,臉上也就帶出一點來,一邊洗衣服,一邊含笑聽幾個大媽誇她和陸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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