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喜歡嗎?”
關雎耳邊響起聲音,連連回頭望了過去,兩人鼻息隻差毫厘。
“落哥哥,落哥哥,剛剛那個天上那人就是你,就是你,我看到你了。”
“還是老大會玩。”趙錢樹歎了一口氣。
“落兄,我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王落回頭對著眾人笑了笑,又看向關雎:“也不知道這花好不好看,我就摘了一些過來,好在及時趕到了。”
“回來就好,謝謝你,王落。”關雎笑的像朵花。
王落也沒繼續說話,在邊上就坐了下來,幾人望著漫天煙花和花朵。
這花是王落從穀底秋景之境帶回來的,王落在摘花考慮怎麼放的那段時間,竟是意外的發現這座“空城”竟是可以將外物放入進去,隻不過容納的空間在小天地的一麵“鏡像空間”罷了。
王落猜想自身的這座空間有可能還有許多未知,並沒有被自己探索出來。
原來隻是持續一個時辰的煙花晚會,卻是在王落控製上麵空間之下,足足維持了兩個時辰。
蛇頭城老百姓一傳十,十傳百。這麼多年的煙火晚會,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盛景。便是從這一天開始,蛇頭城又多了一個說法。
天瑞孱林,必將大福。
煙火晚會的另一頭,高球球剛和高仲說聲去那頭看看,去和自己老大王落打一個招呼。
高仲點了點頭,轉身望向了開元郡王張熙那一邊。
“爹,這仇我遲早會報的。”
“古人誠不欺負,說勾心鬥角那是小人作為,可如今誰不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勾心鬥角好與不好?”張熙轉頭對張牧之說道。
張牧之眼神有些閃爍,弱弱開口“孩兒不知。”
“但凡做大事者,必等時機二字,如今這才多大點事情,你就成了這般?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你的成事就是這?”
張牧之聽著張熙的話,自己的老爹從來未這樣和自己這般說過話。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哪裡不是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當初那個女人,那個被吳秀師害死的女人,他張牧之從來沒有受如此大辱。
“風雨遲早會來,如今烈焰國虎視眈眈,陛下心裡難道沒有數?如今兵權四分五裂,你真當陛下是頭豬?現在滿朝風雨,人心叵測,萬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張牧之算什麼東西?隨隨便便被彆人安一個罪名,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韜光養晦,好好做你的大公子,大少爺。”
張熙擺了擺手隨即想著前方走了過去。
後麵跟著的劉叔對著張牧之點了點頭。
張熙朝著王落等人徑直走了過去,到了身前半鞠躬“不知少俠師承何方?”
王落盯著眼前這人,笑了笑“咱兩認識?”
張熙朗聲笑了笑“鄙人姓張,單名一個熙。少俠前兩日去過鄙人府上,恰巧我不在,有失遠迎了,實在是失禮失禮。”
邊上的幾人,同時睜大了眼睛,望著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