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最後在也沒有顏色變動之時,才下定了答案。
“區區小女子,丹道一途已是超越了在座不少少兒郎。小姑娘,好樣的!”這是左談中,第一次說話態度如此溫柔。
林花枝倒也是不害羞,對著左談中點了點頭“左門主過獎了!改日有機會小女子一定登門拜訪,討一碗茶水喝喝。”
“哈哈,行,到時候一定擺上我黃鶴門最頂端的茶水,不悔讓姑娘失望的。”左談中麵露喜色。
台下一群人看不過去啊,這左門主對著一群大老爺們就是板著臉。瞧見小姑娘了,頓時喜笑顏開。
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喜歡看姑娘?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又不喜歡姑娘了?
這很矛盾,這也不矛盾。
等到林花枝到了待客席這一塊時,趙錢樹推了推王落“老大,要不要我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你想死?”
“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在怎麼說,你和這林姑娘好歹也是有過一段情緣的,說不定人家就是奔著你來的。”趙錢樹笑眯眯,看戲不怕台子高。
“你瞅著她哪點奔著我來了?剛我跟人家打了招呼,人家都不搭理我。你啊,就彆自作多情了。”王落一手將趙錢樹推開。
“老大,隻要你開金口,這林小娘子我一定給你弄來;就連那床上我都讓她給你捂暖和咯!”趙錢樹說這話時朝著林花枝那邊望了望。
卻突然發現林花枝也在盯著自己。
趙錢樹心地猛地咯噔一跳,我在這說話,她該不會聽的見吧?
趙錢樹停了停胸膛,管他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丁。
直了直身子,生怕林花枝看不見,又招了招手。
林花枝白了眼趙錢樹,又轉頭過去。
趙錢樹自討沒趣,衝著王落笑了笑。
試煉並未結束,反正總會叫到自己。王落也就沒那麼擔心了,隻是在叫到祝夜郎的時候,出了點小小的事故。
因為現在三國會議,和央國來人,自然是比較敏感。
不過好在彆人也不知道祝夜郎的另外一層身份,要是知道他是祝沂孫的孫子,那估計在座的祖輩,可能有幾個和祝夜郎還有著殺父之仇了。
正如祝夜郎來之前所說,不用擔心他。
果然順順利利的排進了前麵。
後麵又繼續喊了不少人,隻是有一些膽子小的,越到後麵越是緊張。
甚至有三四個,眼瞅著人數不多了,竟是直接腿軟跪在地上,而後屁股尿流的滾出了乾清宮。
“行了行了,有什麼好笑的。我倒是看看,你們這些笑的人群之中,有哪幾個最後能通過試煉的。你們可曾知道我們泰安宗曆年來的規矩?”左談中問道。
人群中有人不解“左門主,您就彆打哈哈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您就趕緊說,可彆藏著掖著。”
“哼,你小子還算福氣好,要是在平時敢這麼跟我說話。早給你狗腿子打斷了。”
又是一陣哄笑。
“在我們泰安宗,曆來便是三輪試煉,不過第四輪的試煉史上也隻有出現過兩次。第二輪試煉基本上,就可以明確了宗門要選取之人。也就意味著,隻要過了第二輪,那麼你就是泰安宗的正式入門弟子了。”
有人打岔問道“左門主,那麼既然第二輪就已經算是弟子了,那麼還設置第三輪乾嘛了?”
左談中笑了笑“第三輪?自然就是排名了。到了最後,肯定要選一個一二三四五吧!能到前麵的,自然是有區彆的,自然是有更好的資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