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洛澤還是一個高三應屆生,祖國的棟梁,在這關鍵時刻,我不能把國家的頂梁柱砍了當柴燒。
他皺了皺眉,又湊過來。
我偏開頭,往他的臉蛋上猛地一親以後裝作鎮定地走去房間。
身後傳來略微急促的腳步聲,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小崽子禁錮了雙手按壓在牆壁上親。
我的手被掐的很疼。
他親我的動作很青澀,隻知道用蠻力,沒有技巧。
我當時就想著要不順便教教他怎麼接吻。
好在我沒有那麼禽獸。
我睜開眼,就這樣看著他。我知道我的眼睛裡有水霧,雖然不是眼淚,但也能達到楚楚可憐的效果。
他睜開眼時我正帶著點委屈地看著他。
他果然慌了。他見不得我這樣看著他。
他立馬鬆開我的手,將我輕輕圈在懷裡。溫熱的手掌隔著衣料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脊背。
“錯了。”他埋在我頸低低地說了一句。
我沒回應沒反抗,任由他蹭著我。
19歲的少年輕吻著我的肩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讓我全身酥麻。
洛澤抬眼,好看的眼睛裡帶了些許情欲。
“餘佳棲。我愛你。”他說的極為認真。尾音微微發顫。說完便直勾勾地看著我。
在我過去的二十五年裡。
我幾乎都在以一種上帝視角俯瞰每一個身邊的人。我內心永遠充滿了嘲諷。
能做到這些,隻不過是因為我難以付諸感情的性格。
這會卻從上帝視角切換了下來。
視線裡隻有看著我的少年。
能聽到的聲音隻有他的一句餘佳棲我愛你。
我笑了出聲。
洛澤以為我不信,抬起臉來尋著我的唇。
我偏開頭,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感受到抱著我的人顫了顫。
“想不想做、愛?”記憶裡我趴在他肩上這樣對他說。
他的手從我睡衣下擺鑽進去,一下下摩挲著我的腰。
我把他的手扯出來拉住。
“高考結束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