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闊太要離婚!
“你們兩感情的事,不要扯上我。”
“可是你若是下次再來我家,破壞了像今晚這樣美好的夜晚怎麼辦?”傅雪鴻並沒滿足於對窗外男人的親吻示威,不由分說便將女人纖瘦身軀拽到了自己懷中,還用極其曖昧的姿勢低頭看她。
瑟西怔住了一瞬間,極力掙脫他的蠻力,“無恥!”
“既然來到我家,就這麼離開……是不是會很遺憾?”
男人體貼的又把女人往懷中挪了半寸,迷人的鳳眸輕輕揚起,性感的薄唇泛著意思溫柔到極致的笑容,“走吧!去驗證你疑惑的事。”
瑟西被男人武孔有力的的摟著肩膀,低咒一聲,剛想出手,卻被人帶離了花廳窗邊。
草坪上,秦寅望著傅家樓上這一幕,氣得咬牙。
傅雪鴻將瑟西摟著,兩人一路推推搡搡的走進了他的臥室。
“砰”的一下,瑟西整個人被男人重重摔在了那張彈力十足的大床上。
她又羞又惱的腦袋嗡了一下,爬起來正要跑出去,那惡魔轉身拉開床頭櫃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小紅本本翻開遞到她麵前,同時將她逼坐在床上。
“好好看清楚!這是半年前的日期吧,證件的真實程度應該能讓你明白我與荷莉之間沒瓜葛了吧?”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瑟西羞憤的從他手中扯過證件,仔細看了看首頁內容,頓時懵了。
證件上的日期確實是半年之前的。
這麼說,他們之間真的在半年之前就辦了離婚?
還是說荷莉早就在半年之前就查出了自己得了絕症?
這樣兩個問題糾纏盤亙在她腦海,無法輕易下結論。
瑟西愣愣中嗤笑了一下,翻轉了一下證件還給男人“收藏在床頭櫃?是擔心弄丟了還是擔心荷莉回來拿到了會給你撕掉?!荷莉的呢?”
“她的怎麼會在我手上?”他拿著證件瞥了眼,胸口歎息了下,“不過你說對了,這種東西說它貴重稱不上,但是少了這個……將來我再婚就麻煩些了。”
“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還能再婚??!誰會瞎了狗眼嫁你!”
瑟西雙手用力將男人推開站起來。
傅雪鴻隨手將手中小紅本扔回了床頭櫃,反手將她手腕拖住,“不留下來說說話?”
長這麼大,瑟西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她心下一凜,胳膊肘驟然發力猛地撞向試圖拖住她的男人,卻撞了個空,隨即一個反被製掣,一下子被推到了窗邊,以背部抵在窗沿。“你、你……想乾什麼?”
這男人像是一頭猛獸張牙舞爪著將她製服。
她還沉浸在巨大的憤怒中,突然被摟進了一個寬闊的懷裡,傅雪鴻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怕我做什麼,我對你沒有攻擊性。”
瑟西朝旁邊淬了一口惡氣,放你娘的屁!
臥室昏暗的燈光下,他忽然放低身段,修長的手一下一下輕撫她的長發,清雅的聲音卻又蘊含幾分動聽,“你在發抖?”
就這樣將她束縛在身前,傅雪鴻自己也沒想到他們之間居然會演變成這樣的姿勢。
對她,突然心生似水柔情。
女人緊緊咬著唇,似乎隨時準備對他張開最為尖利的獠牙……
他笑了。
然後抬起她下頜,懲罰般的低頭,輕輕的覆在她的櫻唇上。
瑟西僵硬著身軀呆呆瞪大圓眸,卻聽到傅雪鴻沉聲說道“難怪隔壁那個坡腳男人一直放不下你。”
“啪!”
瑟西一耳光狠狠甩過去。
傅雪鴻摸了摸自己的左臉,嘴角溢出血絲。
他伸手揩了一下嘴角,看了看,邪氣一笑“你這女人下手挺狠的。”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