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記錯了?”瑟西凝思了片刻,又抬起杏眸端詳他近在眼前的冷峻臉龐,緩緩的用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龐,在他臉頰,唇上,迷戀般的親吻……
微微閉上了眼,腦中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過往閃過,她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她不願是自己多想了,又希望是自己忽然生出的毫無理由的異樣情愫,苦苦的在記憶深處努力搜索可能存在過的記憶……
忽然,一道模糊的記憶自塵封的深處乍現,令她瞳仁驟縮。是了,就是這迷人的蜜蘭香。
她眸含驚恐,微微抬眼定定地看著他“我們,……在很久以前見過麼?”
“我們——”傅雪鴻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色動情,“或許見過吧,但是我這人一向不記這些,不過,你為什麼糾結這樣可愛的問題呢?”
瑟西心裡說不出道不明的崩潰。
但她始終不知這份奇怪的情緒從何說起。
從他懷中掙脫開,轉身走到茶區,呆立了小會,傾身下去拿起包包回頭,眼神複雜的凝著他。
這樣遠望他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太奇怪,太震驚!
下一刻,頭也不回的轉身朝外麵走。
“瑟西!你怎麼了?”
傅雪鴻緊跟著女人從貴賓彆墅出去,“我們一起回城。”
“我自己打車回去。”她走得心不在焉,腳下忽然被什麼絆了一下,身軀斜斜的滾到了男人身上,她慌忙推開他摟過來的雙臂,“不用跟著我。”
“島上沒有出租車!”
兩人從貴賓彆墅出去,一路你追我趕的穿行在綠蔭下。
恰好這時,林北緊張的過來攔住了傅雪鴻,恭敬道“傅總!新加坡金棕櫚酒店那邊的客人臨時決定下午要來島上,他們大約在半個鐘之後到達,傅董說讓先生留下來接待貴賓。”
傅雪鴻靜靜的立在當場,渾然天成的貴氣染上冷峻,麵容擰了一下。
貴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今天下午來島上!
“嗯,我知道了,你安排車送瑟西回去。”傅雪鴻拉住了身邊要走掉的女人說。
原想兩人回去途中的一個多小時借此卿卿我我的幻想也隻能泡湯了。
有了第三者聲音的加入,瑟西的混亂神誌這才從記憶深處拉回來,輕輕點頭,“有勞傅總了。”
她垂眸,客氣、疏離。
望著酒店的車載著女人漸漸遠離,逐漸消失在視野,傅雪鴻心中被陰鬱填滿。
可是,越是這樣的時候偏偏會遇到不想見到的麵孔。
才側身,便看到他的坡腳鄰居不知從哪個方向走出來,正好從他背後經過。
秦寅也斜瞥了鬱悶中的男人,鼻腔裡冷哼了聲,帶著鄙夷“這就已經難分難舍了麼?”
隻見傅雪鴻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西裝紐扣,略顯尷尬的問“我談戀愛似乎不關你什麼事吧?”
“談戀愛?嗬……好一個談戀愛!”
秦寅慢行的腳步停下,望著午後日光點點的海麵,帶著幾分輕蔑冷笑道“倒是會癡心妄想啊你!你是不是還沒告訴她,關於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