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秦王,從截胡徐妙雲開始!
二樓雅間傳來一聲怒喝。
“二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我來素的地方?”
朱樉看著眼前幾個衣著西域服飾的小姐姐露著腰和大腿在那跳飛天舞。
那裙子的開衩程度還不如春晚呢,
你這是對一個閱片無數的文藝青年和凱迪拉克車主的最大侮辱
“這不挺刺激的嗎?”
看李景隆一副要流鼻血的豬哥樣。
朱樉更不爽了,這表演尺度還不如後世景區呢
“除了看表演還有啥節目呢?”
“呃,吃飯喝酒啊,你難道還想去樓下大堂和士子們吟詩作對不成?”
看到眼前擺滿的一桌飯菜,朱樉麻了。
這還不如後世的音樂餐廳呢,最起碼還能整幾個韓國女團舞。
百無聊賴看的直打瞌睡,
朱樉終於忍不住站起身把吳媽媽叫了進來。
在耳邊一番嘀咕道。
吳媽媽卻正色道“公子,雖然奴家和女兒們是賤籍,但我們是正經人。”
朱樉直接拿出兩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她麵前。
吳媽媽把銀子揣到懷裡笑道“公子請稍等。”
李景隆摸著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這是大的要來了嗎?
隻見幾個大茶壺從樓下抬上來兩把躺椅和木桶。
擺在他們麵前,朱樉脫掉外裳和鞋,躺在上麵。
不一會吳媽媽就帶著兩個穿著低胸開叉裙的大胸妹子上來了。
“徐公子可否滿意?”
朱樉看了看最高點海拔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再叫個會彈會唱曲的進來。”
李景隆附和道“表…徐兄,這裡的紅橋姑娘可是這金陵城曲藝雙絕還是清倌人,多少達官貴人卻求之不得。”
“那就點紅橋姑娘。”
吳媽媽卻為難道“公子,紅橋從小跟著我,我待他如女兒一般。”
“一百兩銀子。”
“不是錢的事,紅橋平時不見客,除非是她相中的。”
“兩百兩銀子。”
“我這女兒從小就請名師教導,彆的不好就好詩詞歌賦。”
“五百兩銀子,多一分我立馬走人。”
“公子稍等片刻,她若不來奴家綁也綁來。”
李景隆瞪大眼睛,這也行?
朱樉冷笑一聲,叔叔我啊可是多財多億的很。
兩位妹子將花瓣、枸杞和中草藥一股腦倒進木桶裡。
朱樉熟練地將腳放進水裡,技師妹子嬌媚地問道“公子水熱不熱啊?”
咱熱不熱,問咱兄弟不就知道嗎?
於是下意識問道“妹子多了?家住哪裡?家中可有弟弟妹妹在讀書啊?”
技師妹子笑道“公子說笑了,奴家裡都是賤籍,沒資格讀書。”
朱樉心道我這勸人從良的臭毛病得改。
李景隆也有樣學樣。
“太舒服了,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泡腳能有如此之爽。”
看著朱樉閉目養神沒理他,繼續道
“徐兄你也太會享受了,你不會在宮…呃,家裡也是這樣玩的吧?”
朱樉心裡罵娘,我他媽活膩歪了,在他麵前這樣玩,犀牛皮做的皮帶都得抽斷咯。
泡完腳,朱樉又把擦乾的腳放在妹子胸前的腿上,
並指點該按哪幾個穴位,兩個妹子學了一會也開始按壓了起來。
“啊…哦…徐兄我快頂不住了。”
李景隆嗷嗷叫惹得朱樉心煩意亂。
“你他娘再亂叫就把你扔秦淮河裡去,就這點尺度,你他媽去i0769還不得馬上風啊?”
“徐兄,何謂i0769?”
“呃。”朱樉真想說我自動導航的收藏地點。
等了半天也沒見人,朱樉有點惱了,早知道還不如就要那幾個飛天舞的,起碼還能活躍點氣氛。
就這樣光按有點把持不住啊,呃,妹子你按就按,幽怨地看著哥乾啥?
不是你不夠大,而是哥真要是敢藏槍走火,估計得給老朱開除族譜了,那哥真得到南京城大街上要飯去了。
那邊李景隆那色痞已經開始對身邊妹子上下其手了,看的我小朱口乾舌燥。
“你他媽再伸鹹豬手,老子就搖你爹了。”
小李景隆從立正變成稍息了,李景隆嚇的立馬躺好。
朱樉啐了一口,不要臉的東西。
“奴家張紅橋,見過兩位公子。”
隻見一隻白玉青蔥的芊芊細手輕輕推開房門,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輕移蓮步,衣著紅色衫裙加白色坎肩,脖頸修長宛如天鵝,青絲盤起發髻斜插朱釵,眼如秋月掛臥蠶,那張臉豔若桃李卻冷若冰霜。
看到眼前的場景,女子抱著琵琶蹙眉道“不知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目?”
“呃,廣寒宮破陣曲你會嗎?”
“公子是來消遣奴家的嗎?”張紅橋柳眉緊鎖臉上帶著淚痕,眼睛略微紅腫,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呃,要不你隨便彈吧。”
宮裡老朱除了秦王破陣樂其他一概不點,朱樉也不知道這時代的熱門曲目。
“那奴家就為公子彈一首《秦淮景》吧。”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啦諸公聽,
秦淮緩緩流呀,盤古到如今,
江南錦繡,金陵風雅情呀,
“瞻園”裡,堂闊宇深呀,
“白鷺洲”水漣漣,世外桃源呀”
張紅橋的清冷嗓音加上吳儂軟語,讓朱樉聽得入神,仿佛此刻不是在青樓,是在大禮堂看晚會。
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張紅橋此刻梨花帶雨哭成一個淚人。
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景隆睡的像個死豬。
就那點出息,還沒到踩背環節呢
擺了擺手,讓兩個技師妹子走人。
“你彆哭啦,不想唱就不想唱唄,要是警…捕快同誌來了我就說不清了。”
張紅橋低著頭捂著手帕掉眼淚。
朱樉沒轍了,無奈道“乖,你一定是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聞言張紅橋終於抬起頭,看著他也不說話。
這年頭又沒有衛生紙,朱樉隻好掏出懷裡的手絹給她擦拭眼角的淚珠。
“彆哭了,妝都花了跟個小花貓似的。”
“來吃點東西吧。”
張紅橋看著李景隆吃剩下的殘羹冷炙,竟然轉過身嫌棄的癟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