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秦王,從截胡徐妙雲開始!
晃蕩的秋千停了下,鄧明月身材豐滿,曲線玲瓏,雙峰飽滿,傲然挺立。
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誘人的氣息,她紅唇輕啟淺笑道“二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好的來看妹妹,這一等就是二十年啊。”
鄧明月的一顰一笑都將媚態橫生展現的淋漓儘致,
不愧是他前世的蘇妲己,朱樉不得不承認,鄧明月是他見過的最美豔女子。
朱樉眼神真摯,手持折扇,厚著臉皮說道“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聽到這首小詞,鄧明月兀自一愣,足足有一盞茶時間才緩過來。
她輕笑道“二哥這哄騙女兒家的功夫真是信手拈來,可惜明月早就過了花言巧語的年紀。”
如果不是鄧明月蔥白的玉手緊緊拽住手帕,朱樉肯定信了她的說辭。
在鄧鎮的呆滯的目光中,朱樉走到鄧明月身後,手拉著秋千輕輕晃動。
鄧明月怔怔望著他,深邃眼眸,鼻梁高挺,茂密的山羊胡須顯得成熟穩重。
朱樉身形修長,彪腹狼腰,顯得男子氣概十足,每一點都長在鄧明月的喜好上。
想起對方妻妾成群,鄧明月不由吃醋道“二哥如今府裡都是嬌妻美眷,恐怕早就把明月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朱樉麵不改色,輕聲說道“明月姑娘,你知道的我和徐妙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並不是真心相愛的。”
鄧明月自然不會信了他的鬼話,出言反駁道“那你從北方帶回來的那個女韃子,又該如何解釋?”
朱樉微微一笑道“不過是身陷敵營,逢場作戲,不得已為之罷了。”
說著將手放在鄧明月光潔如玉的背上。
感覺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有了些許燥熱,鄧明月臉色羞紅說道“二哥既然是逢場作戲,為何又要跟她們生兒育女呢?”
朱樉收斂笑容,捶胸頓足長歎道“你二哥被圈禁在京城之中,身邊危機四伏,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若不留下血脈子嗣,將來我們二人的秦藩就得身死國除。”
鄧明月看著他臉上滿是愁苦,忍不住心疼,握著他的手安慰道“二哥以前是孤身一人,今後明月一定助二哥一臂之力。”
朱樉跟鄧明月的柔夷十指緊扣道“哪怕前方艱難險阻,隻要身邊有你在,二哥就再也不會再擔驚受怕了。”
鄧明月一下子撲在他懷裡,感受著那健碩的胸膛上傳來的滾熱。呼吸都變得急促。
她雙眸染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忍不住輕喚道“二哥。”
朱樉見她臉頰染上一抹紅暈,眼神深情用低沉嗓音喊道“明月姑娘。”
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對狗男女的下一步行動,
在一旁當了半天電燈泡的鄧鎮,直感覺自己再不出聲。
這郎情妾意的二人就要光天化日下,在後院裡上演天雷勾動地火了。
朱樉戀戀不舍的從鄧明月身上收回手,對鄧鎮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鄧鎮一聽愣住了,原來剛才自己真成隱形人了,連忙解釋道“下人來傳話,客人已經到齊,就等二哥開席了。”
朱樉點點頭,對鄧明月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二哥先去為我們二人的將來打拚了。”
朱樉跟鄧鎮走後,鄧明月坐在秋千上癡癡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她忍不住讚歎道“能屈能伸真是世間大丈夫。”
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探出頭來說道“大姐你不覺得他剛才滿嘴口花花,都是騙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