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土狗和西伯利亞白狼的愛情!
我成為了放逐在西伯利亞草原上的一隻狗。
是的,我是一隻狗。
一隻母狗。
西伯利亞草原上生存著大量的狼,阿白就是其中一隻。
阿白是剛成年不久的一隻狼,它是雄性,我叫他阿白。
最初相遇的時候,我在打獵,阿白在旁邊看著。
我知道,他想撲上來,他想搶我的獵物,或許也想搶我。
阿白匍匐在一旁的草地上,隻隱約露出一點白色的毛發,可我的視力很好,我看到他了。
我也聽到了他的喘息聲。
阿白從小被狼群撫養長大,它的父母,被盜獵者拖走了,連毛都被扒了下來。
當然我也好不到哪去,我無父無母,是一條獨自放逐在西伯利亞草原上的狗,隻是單單命大,所以活了下來。
你們說,我倆這算不算同病相連?
我剛被拋下時,隻是一條小狗。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不是還活著。
但我還活著,沒有父母,我也活了下來,這真是個奇跡,你們說是不是?
我從小腦子就活,我會遊泳,每當捉不住獵物,我就跑湖裡抓魚。
當然,湖裡也不是太安全,湖裡有鱷魚,還有大蛇,這可都是要我命的東西。
我怕,可我也不怕,因為就算怕極了,我也要吃東西。
我要吃東西才能活下去,我得活著的。
阿白和我一樣固執,也一樣怕死。
它也狡猾極了,自從我強大起來後開始在周邊捕獵,就總能看到他獨自從狼群那邊溜出來,溜來我這邊,搶我的肉吃。
來我這裡的阿白,每每等我吃完才會去啃剩下的骨頭架子,看著很是乖巧,雖然我知道這隻是表麵上的假象。
那可是狼啊。
狼啊,哪有乖巧的。
有一次我受了傷,正獨自躲起來舔傷口,阿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它看了我好幾眼,然後才轉身慢慢退走。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的狼眼在冒綠光。
說實話,有點滲人。
阿白給我叼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野草過來,其中有棵是專門用來止血的,我認得。
從那天後,我跟阿白親近了一點。
當然,隻是一點點。
阿白的狼毛很白,白得有點像我記憶裡的綢緞,真真好看極了。
不像我,我是一身斑駁的花毛。
雖說花毛也很好,隱蔽性強,就是醜了點。
但沒關係,我不嫌棄我自己。
我看起來,應當是很凶的。
當然,我打起架來也凶的很。
阿白的族群,有個老大,我和它們老大打過一架。
我那時還很小,所以沒有贏。
雖然沒有贏,可我也沒有輸。
阿白那時候也很小,看我的眼神在發光。
可能是動物界都崇拜強者,雖然對於大草原來說,我隻是個外來者,但強者無論身處何方,都能得到尊重。
那一架後,我與阿白的族群,算是和平共處了。
能相安無事,挺好的,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如果那一架輸了,毫無疑問我會成為它們狼群老大的腹中肉。
這是不可避免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社會法則,總是如此。
也不用為我難過。
無論是動物還是人,生存都是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