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的畢業論文是“中西建築藝術比較”。
這可是探索人類文明中最“美”的東西。
再功利點說,我們建設發射塔,修補時空糾纏產生的奇點,都離不開這些標誌性的建築來做掩護。
著名的如長城、金字塔、羅浮宮,小眾的像蘇堤邊的武鬆墓、蘇小小墓。
什麼,那兩座墓也是發射塔?
不然呢,西湖邊那麼多墓都被遷走了,唯獨留下這幾座。
它們也是時空修複矩陣的組成部件。
那個,你不用感到恐怖。
我分明感到琳姑娘拉長了臉,汗毛豎起。
那裡麵其實是空的,空的。
而且,我們也不用鑽到墓裡去。
為師的意思是,有了這些特定的知識,你才可以和每個時代的人自如交流。
你彆看為師大大咧咧的。
我的學識,那可是不比人類曆史上任何一位大家差。要是說起“之乎者也”,估計現在沒有哪位高校古文學專業的教授敢跟我比。
雖然我人不是那麼聰明。
琳姑娘說我謙虛。
我沒有謙虛,沒有謙虛,我是認真的。
謙虛對我來說,猶如浮雲……
咦,我怎麼感覺上了琳姑娘的套了?
我是要揭穿她?還是繼續裝作老糊塗吧,師父不能跟徒弟計較。
而且還是這麼聰明、笑靨如花的女徒弟。
我突然又想起了王姑娘。
她選擇了另一條路,和我不一樣的路。
我走的路多了,吃的鹽也多,看過千年世事變遷。
彆的人隻能從曆史書上去尋訪曆史,而我則見證了曆史。
是不是做獵魔人特彆帶勁?
但獵魔人當久了,總會有一些後遺症。
迷茫,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