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以家人之名開始!
結局很讓人失望,曹建軍沒接話,隨便找了個話題轉移,然後快速地扒了幾口飯,就當做吃完了,端起飯盤就離開了。
何天見他這樣,也沒多說什麼,梯子是他給的,但是下不下,還要曹建軍自己決定。
現在看來,麵子二字,對曹建軍來說,份量太重。
虛榮,是他前進的動力,也是他的致命傷。
沒了這熱鬨可以看,飯堂的人散得很快,何天把空飯盤放好,離開路過楊樹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全當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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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會覺得這件事情楊樹也做錯了,畢竟他當著所長的麵,說曹建軍就是怕擔責任,算是撕破了臉,年輕人想得太簡單,一點都不圓滑。
但是何天覺得楊樹沒做錯。
曹建軍甩鍋的原因何天也能猜到,他怕的其實不是擔責任,他怕的是這個鍋掉到自己頭上之後,以後榮譽功勞會離他遠去。
這些東西是他在那個瞧不起他把他當做豆腐渣子的丈母娘麵前說話唯一的底氣,沒了這些,他在老婆的娘家那邊就再也抬不起頭,背也挺不直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中年男人苦起來更加可怕,但是這不是彆人就要諒解他,原諒他的理由。
楊樹一個剛入職的新人,如果沒有那些證據,這口鍋落到他的頭上,工作是肯定保不住的,馬女士家庭經濟優握,錢和權是掛鉤的,如果再使使壞,拘留所監獄走一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現實不是小說,不用講邏輯,什麼魔幻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師父,楊樹和曹建軍,不會鬨出什麼事情吧?”夏潔跟在何天後麵不安地問道。
何天搖搖頭“應該不會。頂多就是兩人互相看著添堵,不過問題也不大。以楊樹的學曆背景,八裡河隻是他職場的第一站,待不了多久的。等他被調走了,這個事情也就完結了。”
見夏潔臉上擔憂消去,何天說道“對了你和你媽說了嗎?明天我和王所程所他們去你家拜訪的事情。”
夏潔點點頭,一臉糾結,過了好一會才吞吞吐吐道“師父,你真的要去嗎?我擔心”
後麵的話夏潔有些說不出來,但是她不說何天也知道,她在擔心她媽。
夏母的性格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何天站住,雙眼直視著夏潔的童孔。
夏潔怔在原地,何天的童孔裡像是有著一個漩渦,順時針旋轉著,卷起巨大的引力,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進去,周圍的聲音瞬間消失無痕。
時間在這一瞬間故意放慢了腳步,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潔才聽到何天溫柔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放心,一切有我。”
“所長,這禮,有點輕了吧?”
王守一辦公室裡,程浩看著手上的花束說道。
王守一雙手捧著一個水果籃,掂了掂分量,笑道“不輕,挺重的。”
“程浩,這禮物就是個意思嘛。就是去看看嫂子。”
程浩感到有點頭大,他平日裡去拜訪師母的時候就已經是很不受待見了,這次和王守一一起去,禮物都是王守一準備的,他就沒插手。
可是他沒想到王守一這麼摳門,一束鮮花一個果籃,加起來100塊都不到。
師母看到這些,肯定大門都不讓他們兩個進去。
“哎”程浩惆悵地歎了一口氣。
“怎麼,你犯怵啊?不敢去?”王守一誤會了,菊花臉安慰道“沒事,這次何天那小子也一起去。嫂子不給我倆麵子,那總得給夏潔師父一個麵子吧。何況,她在何天麵前也擺不起譜。”
王守一打從心裡感到高興,任誰這麼多年每年都趕著上去熱臉貼冷屁股,心裡都覺得不好受。
可是這次不同了,他今天就想看看,夏潔母親在何天麵前,還能夠說出些什麼話來?
一個丈夫因公殉職,留下一對孤兒寡母。
一個父母雙雙殉職,留下一對老人帶著一個小孩。
這就有點唐伯虎點秋香裡賣身入華府的情節了,誰慘誰更能吸引彆人的同情和注意,說話也就更大聲。
前提是彆玩過火,彆像電影裡那位仁兄一樣,比慘比得最後把自己弄得咽了氣,那就一點聲響都沒了。
程浩沒有解釋,順著王守一的話說道:“那倒也是。不過,所長,你就不怕鬨出事嗎?”
“能鬨出什麼事?”
“何天的脾氣你再清楚不過,我師母那脾氣更是絕了,你想想,要是兩人鬨了個不愉快,當場吵了起來,那該怎麼辦?”
王守一笑著搖搖頭“程浩啊,這種事情不就是我們最擅長的嗎?他們要是真吵起來,我們就上去幫忙調解,化解糾紛,這可是我們吃飯的本事,虛什麼呢?”
“行!有所長您這句話就夠了,到時候我就看您老人家大展神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