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以家人之名開始!
“妹妹有心了,不過我現在一切都好,我那婆婆又不是個不長耳朵的。也是托了妹妹的福,自打官家賜婚的消息進了我那婆婆耳裡,她待我就一日比一日親近。”華蘭麵露笑容,有些感動地說道。
心頭暖洋洋的,家人們的關心讓她覺得很是受用。
不過也正是因此,她更不想讓她們為自己擔心,也不願為家裡添麻煩。
她那婆婆是長了耳朵,但是無奈不長腦子。
所以她的處境雖然改善了些,但是也有限。
隻是這些,她除非實在是難受得憋不住了,否則絕對不會拿回娘家裡說的。
“那就好。要是她再敢欺負姐姐,姐姐一定要和我說,你過不來就寫信,或者讓身邊的女侍過來傳話都行。”如蘭信以為真,滿意地點頭說道。
王大娘子也舒了一口氣,眼角莫名發酸,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明蘭沒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大姐姐,沒有依據,但是她覺得大姐姐沒全說實話。
康姨母看了看華蘭,又看了看如蘭,同樣沒有說話,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直到層霞儘染,天際一片金黃,何天夫婦三人才起身告辭。
回府的馬車上,身上酒氣未散的何天側眼看著坐在自己兩側的兩位嬌妻,姐妹倆像是約定好了似的,都一樣地紅了眼眶,睫毛都是濕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哭過的。
伸手將兩人攬入懷中,何天說道“好了,彆哭了,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盛家和公府離得不遠,以後我們還是可以勤些走動的,你們要是想見母親了,或者是掛念老太太了,那就告訴我,我陪你們回去。”
兩人哭泣的理由很好猜測,剛拜彆的時候,嶽母的眼睛同樣也是通紅的。
至於壽安堂裡的盛老太,何天不用想也知道老人家眼睛紅腫成什麼樣子,暮蒼齋那邊的衛小娘剛聽說也去了趟壽安堂,想來也沒好到哪裡。
古代女子出嫁之後,沒有合適的借口,回娘家的次數那是少之又少。
也難怪她們都這般模樣。
如蘭和明蘭有些心動,但是最後還是都搖了頭“相公有這份心意就夠了。若是真的常往娘家跑,都不知道外麵人會傳成什麼樣呢。”
“草木一秋,人活一世,就求個痛快寫意。若是事事在意世人的眼光,那活著也未免太拘束了些。長在彆人身上的嘴我們管不著,他們愛說什麼就由得他們去說便是。你們兩個真以為這東京城裡妒恨我們家的人少嗎?
若是我在意他們的話,那豈不是活得窩囊憋屈?你們既然嫁給了我,那自有我護著你們。些許口舌而已,誰想說就讓他們去說唄。”何天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那若是說得太難聽,或有禦史文官拿這些做筏,在陛下麵前給相公上眼藥,那不就不妙了嘛?”明蘭把臉貼在寬厚胸膛上說道。
“要是有人說得難聽,那就撕爛他的嘴就是了。成天打盹發懶的老虎,日子久了,那些個不長眼的阿貓阿狗都以為老虎是狸奴假扮的,敢上來捋虎須,膽大的甚至都想試試這老虎屁股摸不摸得。所以偶爾也得殺隻雞來儆猴,讓他們見見老虎的尖牙利齒。”
掐了掐明蘭的小臉,然後趕在如蘭吃味前也在她臉上補了一記,何天繼續道“至於那些禦史,他們愛上折子就讓他們去上吧,以我對陛下的了解,這些折子隻會被丟在一旁吃灰。”
況且,有瑕疵有毛病的臣子才是皇帝眼中的好臣子。
就算他和皇帝和皇後親近,又和太子要好,但是君君臣臣,界限就擺在那裡。
上位者心思之複雜,何天又不是不懂。
如蘭和明蘭雖然讀過些書,但是畢竟都是閨中女子,學的最多的還是女子那套後宅生存手段,對於府外之事了解不多。